武陟国比不上乾岳国那样，它人口实在不多，若是笔试分为好几轮，那就很麻烦了。

这边的考试制度卫黎墨也有经手的，里面多少掺杂了一些现代的元素。

本来是过了笔试的那十个人，可以选择继续面试，或者直接拿笔试成绩去做个小官，因为每年也就只选前十，所以官位是完全够的。

但是在某一届的时候发现一半的人都不愿意继续面试了，很多考试的都只是寒门子弟为了有个出路，又不想与皇室过于亲近，就止步了。

这种情况就很尴尬，于是皇上改了制度，要所有笔试合格的人都参加面试，面试选一或二人入朝为官，剩下的人分配其他官职。

卫黎墨凝眸，“所以是二皇子换了你的笔试成绩，才让他进入了面试的，后来才能为官。”

“是。”

书生无奈地苦笑，这样子让夜冥渊很是感慨，乾岳国当初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又何尝没有这种情况呢？

说完，看他们各自紧皱眉头，以为事情难办，一时心里没了底，他强撑起笑容，拱了拱手，“如果太子肯帮助小人，我永远都是太子这边的人。“

卫黎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选举人才本来就是为了防止官家垄断，如今发生这件事，本就是孤的错，帮你也是应该的。“

“谢太子。“那书生声音哽咽，眼尾泛红，直直地在卫黎墨的面前跪了下来，头也低了下来，“小人定不辜负太子期望。“

一旁的蓟芙蕖一言不发，在心中分析这件事情的准确性，二皇子做事按道理应当不会留下把柄，可是书生也不像是说假话。

若说是对一个小书生毫无防备，那倒也说得过去。

“那还要请你帮个忙，假装没来过太子府，去搜集一下证据。”夜冥渊看着他，随手将他扶了起来，是自己带着这书生来的，自然要负责到底。

卫黎墨连声迎合，“对对对。“

“好，只要能讨回公道，小生感激不尽，必然配合。”书生又跪下来，但是被卫黎墨拦着，都说读书人不轻易下跪，看来是真的走投无路。

卫黎墨让书生先回去，这几日就开始搜集证据了，二皇子这个人做事也算是谨慎，不能过于明显，但是肯定不能放任不管。

夜冥渊让一个侍卫跟着书生去，保住他的性命，万一被二皇子发现他来过太子府，那一切都可以直接结束了。

书生离开之后，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就那么坐着，沉默着

“这不还是办案嘛”，蓟芙蕖没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啊，又干起了老本行。

卫黎墨跟夜冥渊也相视一笑，还是离不开这种剧情啊，调查这种东西他们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

“那我们从哪做起？”卫黎墨挑眉，看着蓟芙蕖。

“当然是笔试的题目，若是那书生去自然拿不到，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太子亲自去的话显得过于正式，所以”

她眼神看向旁边的夜冥渊

后者叹气，认命地站起身来，“自然是我代表太子去，就说是体察民情，关心考试情况，将试题拿回来，再找书生来认笔迹。”

蓟芙蕖满意地点点头，“对！若是没有那书生跟另一人的答卷，事情就更好办了，根本不用比对，就能确认是有鬼。”

“好哇！是个好主意，孤怎么就没想到呢！”卫黎墨兴奋地拿着扇子，面上红润，说完之后转过脸去看着夜冥渊，带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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