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就走了，也不看看碧青。

碧青嘴角的弧度加深，笑着跟过去，她们两个年纪差不多大，筱灵却是老成中带着灵气，让人无法拒绝。

还记得那次她说，欺负同类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做可以使唤同伴的人，一句话把她们噎死了，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说自己了。

见她跟上来，筱灵才终于笑开，握住碧青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地去做事情了。

二皇子一个人在大厅，外面安静的可怕，面具男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他在不在都没什么区别，也不会与自己聊天。

反倒是碧青，这次也不来了，其他侍女倒还好说，她们怕了自己，也不理解自己，难道她也被同化了？

这么想着，卫昊宇本就不好的脸色，愈发阴沉，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背叛了，她怎么可以远离自己？她怕自己了？她后悔跟着自己了？

本就极端又变态的性格，卫昊宇越想越不对，终于起身来。

“来人，喊碧青过来伺候本皇子。”

“是。”外面应了一声，立马就去找碧青了，这时候她正在与筱灵说话，聊到开心处了，哈哈大笑。

看见二皇子身边的侍卫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妙了，两人心都是一惊。

“姑娘别玩了，快些随我去吧，二皇子在找。”侍卫与她关系好，以为是什么好事，往常二皇子赏赐东西给她也是喊到面前的。

碧青看了一眼筱灵，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安心，然后跟着侍卫去了大厅。

“参加二皇子。”

卫昊宇站着，脸上写着不开心，还是非常不开心的那种，碧青心中就有些忐忑了。

“碧青，本皇子待你不薄吧？”他缓缓开口。

“二皇子对待碧青自然是极为好的，碧青感激不尽，此生愿为二皇子做牛马以报答。”

她抬起头来看着卫昊宇，掩盖心中的恐惧，嘴里的话坚定的自己都快信了。

“是吗？感激不尽？”卫昊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蹲下身来拿手抬起她的下巴，“当真？”

碧青那一丝抖擞没能逃得过卫昊宇的眼睛，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啪！”清脆的声音在大厅回响，碧青被甩开，一只手扶着脸，将呜咽咽进去。

卫昊宇看着她，狼狈极了但不肯吱一声，心里莫名的烦躁，又想起之前的猜想，语气生硬。

“这辈子是没机会做牛马了，下辈子吧。”

侍卫在外面听见的就是手打在身上，脚踢在身上的声音，但是不见任何人声，一丝哭喊都没有。

他也很疑惑里面是在作何，以往若是二皇子要撒气，下手挺狠，那些侍女们都顶不住，鬼哭狼嚎。

碧青拖着满身伤，“这条命都是二皇子给的，若您要收回，碧青自当顺从。”

说完她便连捂着伤口的动作也没有了，真就不动。

卫昊宇更加烦躁，可看着她这样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忍，这侍女是所有人里面最懂自己的。

便摆了摆手，“滚下去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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