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还是同姓,再加上洪斌所说的,他是上一场流水席才认识的……
“这个人很可能也是厨子。”祝铭宇补充道。
“嗯?为什么?”姜莹莹好奇地问道。
祝铭宇一顿,有些含糊道:“他手上茧的位置,和你很像……”
厨子常年握刀拿锅,在固定的地方会生出老茧,姜莹莹自己也有。
祝铭宇是拿枪的人,知道什么位置的茧对应什么动作,所以很快注意到了。
他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私下偷偷看过姜莹莹的手。
不过这给了姜莹莹几乎确定的答案。
“老公!你太厉害了!”她压低声音,欢快地称赞道。
这么说来,这人八成明知柿饼和酒相克,还故意劝洪斌吃!
祝铭被夸得一怔,耳根泛红。
“回去奖励你哦。”姜莹莹冲他挤了挤眼睛,雄赳赳地走了。
那边,许诸趁人没注意,已经打算偷偷溜了。
“许先生,这么急着走干嘛?”
姜莹莹叫住他,似笑非笑道:“我还挺奇怪的,你这么积极给你朋友喊冤,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送他去医院呢?连扶都没扶,我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地上呢。”
她话里意有所指,“你可真不够朋友。”
“这,这个,你不是说了会送吗?”许诸理直气壮道。
“哦……所以你就认定他会没事?”姜莹莹问道:“可你刚才亲口说,我这地方荒郊野岭,出了事都来不及送医院,你怎么就不着急呢?”
许诸眼里慌了一瞬,立刻镇静下来,“谁说我不着急?只是你没看出来而已。”
姜莹莹点了点头,忽然抬起手,指了指他揣在兜里的双手,问道:“我瞧着许先生也是同行,不知道你觉得今天的菜怎么了?”
“什么同行?我不是厨子!”许诸无辜地摇摇头。
“是吗?”姜莹莹笑眯眯的,“那你把手让我看看,也不瞒你说啊,今天来了好些大厨的,让他们也看看,你这手上的茧子,是不是拿菜刀给磨出来的?”
她语气和缓,但步步紧逼。
许诸的慌乱彻底验证的她的猜测。
“不行!谁知道你要干什么呢!”
楚威这会儿回过味了,上前一步道:“我是厨师协会的主席,你的手,能给我看看么?”
许诸死死护着手,就是不动。
“那我也不勉强你。”
姜莹莹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走到洪斌之前的位子上,从他椅子边的袋里挑出没吃完的柿饼,递到许诸面前,道:“你刚才不信我说的,柿饼和酒不能同吃,那不如你亲自来试试?”
许诸咽了咽唾沫,“我不吃,我不……”
“为什么不吃?你不是觉得没事吗?”
姜莹莹把柿饼推了推,声音压得很轻,“不过这回,既没有豆浆,也没有胃药,万一又腹痛了,只能临时往山下送,这路上啊……你就只能干疼着了。”
“刚好,也来证明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你朋友遭了这么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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