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吃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向许凡说道：“小伙子，你、你人很不错，”说着，他又咬下一大口烧鸭：“为了报、报达你的恩情，我决定回答你三个问题。”

“可以回答我三个问题？”许凡愣住了。

“是的，这是第一个问题，请问出你的第二个问题吧。”那白胡子老头一边啃着烧鸭，一边说道。

许凡差点没忍住扇自己一巴掌，一共就三个问题，这特么就算一个？

怎么比自己还坑呢？

“你是谁？”许凡想了想，决定问一个表明对方身份的问题，因为他对于这位白胡子老头有很多的猜疑。

比如说他曾是仙人？

或者是某个强者？

无论如何，只要能确定身份，就必然能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我是谁？”

白胡子老头显然陷入沉思，原本一直在啃的烧鸭，也停了下来。

稍等一会，他就开始回答。

“小伙子，说实话我对你的第一个问题不太满意，根本就没有尊重我给你三次提问的机会，但第二个问题嘛，还算有些水平。”

白胡子老头满意地对着他点头。

许凡发出了善意的微笑，心里却有种不详的预感，这货不会又坑自己问题吧。

只见那人来回踱步，摸着自己的胡须回答：“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将去往何方？这是每一个生灵都应该问自己的问题，名字只是代号，身份只是经历，那么我到底是谁，谁又会是我？我曾面对这个问题不断思考，最终得出了答案。”

“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诞于春雨，生于夏花，长于秋实，落于冬雪，于茫茫的星河中走来，最终向星河归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白胡子老头向许凡一笑：“对于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我满意你全家！

许凡差点没骂出声来，果不其然，这货又TM坑自己。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回答问题么？我要的就是你的名字，你的身份啊，结果给我来这么一套绵花组合拳，骗小朋友呢？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问吧。”

白胡子老头善意的微笑，在许凡眼里，变成了恶意。

好吧，最后再相信一次，许凡深吸口气，问出那个他一直疑惑的问题。

“在天武大陆，究竟有没有十境的存在？”

他想知道自己一直无法理解的境界，究竟是什么，慕容溪给他说的那些话里，又包含着什么意思？

白胡子老头谈定的笑着。

“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白胡子老头顿了一下：“你指望着一个被关了数万年的老头指点你境界的问题，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世界早就变了好吗？”

许凡猛拍脑门，蹲在地上默默划起了圈圈。

“我真特么脑残，居然在跟一疯子问问题。”

“让我死吧。”

许凡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脸来，翻着白眼看向白胡子老头，见他一脸得意，又低下头去，在原本的圈圈内，又加了一层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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