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什么话要说,人被推走,那些话也只能咽进肚子里带回家。
两个人都走了,宁天心乐得清静,踏踏实实地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面前坐了一个穿金带银的贵妇人和一个穿着白飘飘的年轻女子。
一打眼觉得贵妇人有些眼熟,但没认出是谁,直到贵妇人出声,她才想起这两人是哪位。
贵妇人是宁天心的继母,另一位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宁佳芊。
宁父结了三次婚,头两任妻子都死了,一个生病一个难产,这位是第三任妻子。
宁天心三姐妹都不是一个妈生的。
“天心,你咋弄成这幅样子了?”赖以媃抓着宁天心的手,一脸心疼,“今天不是别人打电话,我们都不知道你住院的事。”
“对啊姐,你不是到冷家享福的吗,这是……跟冷先生干架了?”宁佳芊瞪大眼睛,表情惊讶,她完全想象不出温柔的二姐干架的样子。
在宁云梦的印象中……额,这两人存在感很低,也或许说她被送到冷家就很少跟他们来往,她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影响。
不管姐妹情还是母女情,不算深也不算浅,一家人过得平平淡淡的,在家也没发生过这样那样狗血的争吵。
自她被送到冷家起,几乎和他们断了所有联系。
“妈,三妹,我没事,为了宁家,我能挺住。”宁天心妈难产而死,几乎是赖以媃养大的,习惯使然,她一直叫她妈。
看到她们,宁天心眼中泪花闪烁,期期艾艾道:“其实冷谨淙人挺好的,他除了脾气暴躁了一点,平时把我当牛做马的使唤、一言不合动个手、我想回家就把我囚禁在杂草房里外,别的没什么不好。”
她的嗓子刚恢复一点,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听起来极度虚弱。
赖以媃见过冷谨淙,她以为冷谨淙是个好的,看到宁天心的状态,听到宁天的话,简直不敢相信那其实是一只衣冠禽兽。
宁佳芊也一脸天塌下来的样子,“什么,他、他竟是这种人?”
她有幸见过冷谨淙一次,帅帅哒,比她现实中见过的男人都好看。
还偷偷想,以后找对象就照着他的款式来,没想到……男人也这么表里不一,这么阔怕。
宁佳芊吓得瑟瑟发抖,泪眼朦胧地看着赖以媃,“妈妈呀,我这辈子绝对不嫁人,我要在家里当老姑娘。”
赖以媃瞪了她一眼,把她推到一边站着,叫她不要过来碍眼。
“天心,你脑袋也是他打的,他为什么打你,要是无缘无故动手,我让你爸把你接回去,咱们重新选个白马王子。”说到选男人,她又剜了宁佳芊一眼,“别听佳芊的话,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懂个屁,世界上也不都是坏男人,好男人还是挺多的。”
宁佳芊翻白眼,嘀咕:“好看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像爸一样的好男人都是长得丑的。”
宁天心这才正式看着老三,秀秀气气一小姑娘,看不出来还是个性子跳脱的逗比啊。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赖以媃都要被她气死了,她在这安慰老二,老三竟在一旁拆她台,后悔把她带过来。
“二姐现在就是哑巴,我再不说话活跃活跃气氛,病房该多闷啊。”她俏皮的眨眨眼,“是吧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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