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勃宇骑着自行车上班,路过他跟罗律师常去的早餐摊时,罗律师正站在摊位上等着他。
朱勃宇慢慢地向罗律师走过来,心情五味杂陈。
而罗律师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已看出这男孩一脸的倦容。
“如果说我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想也没想到武所长一复归,就会攻你,他是足可以那么做的人。
当初疗养院方的意见,前提是减员,如果事情搞砸了,武所长肯定会把责任推给你。
为了阻止这个结果,我没别的选择。”
罗律师边走,边跟朱勃宇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有,如果哪一天,我不得不利用你,那也绝对不是为了跟武所长怄气。”
罗律师突然停下来,动了真情地跟朱勃宇说着心里话。
“是,昨天晚上,武所长来我家找我了...”
朱勃宇说完,罗律师更靠近他一些,目光中满是惊恐。
朱勃宇把昨晚武强所说的话都告诉罗律师。
“所以我要问你的是,无论是谁,都不放在身边的罗律师,突然聘请了你,是为什么呢?
如果不是罗律师知道你的弱点,那么就是你抓着罗律师的弱点。”
武强摆明了是在挑拨离间。
“所以说,结论是你抓着我的弱点。”
罗律师突然谦虚起来。
“不是,你的弱点就是我的弱点,所以结论是我们要彼此保护。”
朱勃宇小孩子气的说道。
“保护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心理,至少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罗律师毕竟是他的导师,朱勃宇明白这是老师又端起臭架子了。
罗律师向着公司方向走了,朱勃宇在后面小声嘀咕着:
“难说,那可说不准。”
罗健翔律师办公室。
朱勃宇正走往罗律师的办公室,本来想上前跟叶秘书打个招呼的,没想到她急急忙忙地拿起一份文件,跑向罗律师的办公室:
“出事了?”
叶秘书边告急边把材料递给罗律师。
“金陵汽车?”
罗律师边看材料,边发出惊讶的疑问。
“没错,败诉的梁广龙家属,再次起诉了金陵汽车。”
朱勃宇在沙发那插嘴道:
“金陵和梁广龙的案子,两年前,五十五岁梁广龙开的金陵汽车的七人座面包车,撞向了路边的石头上。
当时就梁广龙活了下来,他的妻子和儿子当场死亡,梁广龙说,事发当时方向盘失控了,于是状告了金陵汽车公司的法定代表人。
为了保护您,这点儿算小意思啦。”
朱勃宇将这个案子情况全部背诵出来,最后还送给罗律师一个调皮的眼神。
“不过......。”
没等罗律师说完,朱勃宇又饶有兴致地把话茬接过去:
“不过为什么说梁广龙的家属...。”
“上个月,梁广龙自杀了,他有一个女儿,起诉的人是他女儿,但是不知道是谁找到的。
说是两年前的案子,找到了另外的证据。”
叶秘书惊恐地说着这个案子的反常情况。
武强所长办公室。
马森把路小雨带到武强的办公室。
“选的不是罗律师,而是马律师,这是为什么呢?”
武强招呼他们坐下,毫不客气地探路小雨的心思。
“啊,带我进来的是罗律师,但现在是马律师带我。”
马森听路小雨这些话,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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