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什么时候下雨了?”密友们疑惑问道。
“我刚刚在山上迷路了,走在半山又下起雨来,就找了个地方避雨,等雨停了才回来。”
“没有啊,我跟彤彤在山上寻了你好久,没找到就回来了。”蓝蓝回道。
“是啊。并没有下雨喔。”彤彤附和道。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东边日出西边雨’。”许锦书呢喃道。
“是呢,还有‘道是无情却有情’呢,不知你有没有遇到有情人?”两人取笑道。
“瞎说什么呢。什么有情人无情人的,也不害羞。”许锦书被她们这样一说心虚了,佯装生气道。
“好啦,不逗你了。你没事就好了,我们也要回家了,天色也不早了。”
彤彤说罢就拉着蓝蓝离开了许家。
许锦书送别密友后跟父母亲打过招呼就去洗漱了,因淋了雨身子觉得很冷,头也感到很重,吃过早饭后就早早就歇下了。不料第二天起来竟发烧了,想到约了洞里偶遇的人,心里更是焦虑,不知能不能顺利出门。
她起身梳洗,佯装着无恙的样子,不想给母亲看出端倪。许锦书母亲一向溺疼她,若是知道她身体不适肯定不会放她出门的。
许锦书虽瞒过了母亲,但身子十分笨重,脸蛋也烧得发烫,翻找了一遍家中的药箱,找到了一剂上次感冒吃剩的药,也不管合不合适,胡乱冲开服下就去赴约。
苏承业早早就在山上候着,虽然是约了下午三刻,他中午一刻就到了。在洞里一边绘画一边等候佳人,内心虽焦灼也悠然自得。
他在洞中等了许久,拿出怀表看下午三刻已过却仍未见昨日偶遇的小姐,内心更是焦灼,于是就走到出洞外去等待。
他在洞口手握怀表来回踱步,过了许久才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缓慢走来。
“你怎么才到?迟到了。”苏承业春风满面看着她打趣道。
许锦书缓慢走近,气喘吁吁,脸色十分难看。
苏承业见她神色不对,满脸倦态,急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锦书见他这般紧张,忙回应:“嗯。今天起来发烧了,肯定是昨天的风雨惹的事。
苏承业听后立马严肃责备道:“不舒服就不要上山了呀,你这个人怎么不会变通呢。”
许锦书本以为他会很感动,谁知他迎头就是一顿骂,十分委屈,眼泪刷一下就掉下来了。
苏承业见她落泪自觉话说重了,忙解释道:“你别哭呀,是我不好,不该责备你。我...我也是心疼你,你若是有个好歹我......”
苏锦书见他这样说才慢慢止住了眼泪。
“我这不是怕你傻傻的等嘛,我又不知道你住哪,也不能遣人给你带个信。”
苏瑾言听罢自责道:“是我不好,不该约你上来,你昨天又是淋雨又是迷路的,肯定累坏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
“也不是很严重,刚刚一路爬上来出了汗身体倒觉得轻松了许多,只是我们不能在这洞口长站,一会吹风就麻烦了。”
苏瑾言听后急忙将她请入洞中,两人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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