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阳光正好,一青一白骑在俊美的马儿上。
白马后蹄矫健,马首昂扬,犹如一道疾风在街道上风驰电掣。
穿过长街,一路往西。
她在后面问:“我们去哪里?”
“去你想去的地方。”
“西街?”
“是。”他拉了拉缰绳。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里?”
“因为,你除了长乐坊,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也不可能跟着我一起回南越。”他的话并不无道理。
她在后面会心一笑,也是,这个男人真是无所不知,神秘莫测,但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今日,街上的人流密集,还有不少敲锣打鼓当街耍杂的,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鞭炮的炸开的响声,吓得马儿浑身抖擞,仰头嘶鸣,马身后仰,前蹄落空。陈阿茱吓得重心不稳,一个机灵双手就抱住了某人细腰,两人前胸贴后背紧紧相连。
她屏住呼吸,余惊未定。
当她意识到什么时,才发觉空气中多了一丝尴尬的气息,便慌的松开了双手,但还是害怕的捏着了他的衣角。
赫连烬紧握缰绳,双腿往马肚狠狠一夹,将受惊的马儿控制住,“驾!”
不过,这匹胆小的小白马,要是再多受惊几次就好了
他笑问:“小野猫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
“哪有?”陈阿茱可不会承认。
“你可要抓紧了,驾!”他双手勒着绳子,身下的马儿也跑的更快了。
他嘴角微翘,还时不时回味刚刚两人亲密无间的那一刻。
午时,天空渐渐散去了乌云,露出薄薄的光影,西街依然,长安的景观触手可及,温和的阳光洒在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行人上,高高挂起的的商铺招牌旗帜鲜明可见,依旧喧闹,市井之风,都说西街是长安最下俗的地方,其实不然,它不过是京城另外一面的映射。
策马而来,穿堂过巷,直抵长乐坊,华容开着窗,站在二楼,单手负背,一边踱步,一边读书,看着马上意气风发的两人,他淡淡的愁容也渐渐舒展开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有站在窗前的习惯,开始期待特别之人的到来,来改变这死气沉沉的长乐坊,来改变这一成不变的京城。
他整理好衣裳便下楼迎接,一走到门口,就看到陈阿茱遮着面纱大步进来了,身后自然跟着那个眉眼不羁的风流男子,每次,都有他的身影,阿茱姑娘只说是她的朋友,他也未多加猜疑,但是这样不明身份之人,很难不引起别人的好奇。
他上前迎接,彬彬有礼,拱手道:“掌柜的,怎今日也来了?”
因为很少来的这么急,昨日也是慌慌张张来,又问了些莫明奇妙的话,平日都是隔三四天晚上来的居多,难道是遇到麻烦,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人出了事…
陈阿茱进门就将包袱扔给了打杂的小八,没理他,便匆忙上了楼梯去了。
赫连烬跟在身后,阿茱一边急着上楼,又回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呆在原地华容,咳了咳嗓子,道:“华容,小八,快上楼。”
“是。”听到声音后,华容转身,也上了二楼。
挑了一个空旷的屋子,陈阿茱站在中间,看着面前的几人,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才道:“华容,这长乐坊现在应该算是我的私产吧?”
虽然,她答应要将长乐坊生存起死回生,满血复活,但是…现在,她连赢利都还没做到,主要是,她也没有什么时间。
华容淡然的点点头。
“那,我可以住在这里吗?”她问。
长乐坊她检查过,一共有三楼,一楼是供客人赌钱,二楼是迎接贵宾的,三楼是客房,华容的房间就是在三楼左偏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