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可不说话,他不是看不出来,他肯定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示弱而已。
君子浅忽而一笑:“我就不同啦,你生不生气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周轻可推开君子浅的脸,“离我远一点。”君子浅说话喷出的气惹的她更加心热,贴着他脸的手掌却传来一丝丝凉意,不舍得松手,另一只手也覆上去。
君子浅看了周轻可一眼,她捧着自己的脸双眼含情脉脉的的望着自己。
“你的脸好冰。”周轻可呆呆的说。
“舒服吗?”君子浅压低声音问。
“嗯。”周轻可点头。
君子浅微微一笑,撩开周轻可的大帐,走进去,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你这帐里帐外怎么都没人守?”君子浅问。
周轻可松开手,想了想说:“我让他们去玩了。”
“喝水吗?”君子浅看了看周围,端来一杯水。
周轻可接过一饮而尽。
“还喝吗?”君子浅问。
周轻可摇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君子浅,他今夜似乎比平时更顺眼了,此时温顺的像只小奶狼,平日里张扬的像只不怕猎人的小狮子。
“怎么总是看着我。”君子浅被盯的心里发毛,她喝醉了都这样盯着人看吗?
“你生火了?”周轻可扯了扯衣领,回到帐里更加热了。
“哎哎哎,你别脱衣服了。”君子浅一把按住周轻可的手,再扯就要走光了。
君子浅的手掌传来凉意,周轻可惹不住反握住,君子浅吞了吞口水,周轻可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让人看着心猿意马。
“你的手也冰冰的。”周轻可说。
“我的手不冰,是你太热了。”君子浅说。
周轻可握着君子浅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闭上眼感受这冰凉,呼~终于没有这么热了。
“很热吗?”君子浅若有所思,不会是鹿血喝多了欲火焚身了吧?
周轻可缓缓睁开眼,和君子浅对视。
“我有办法让你不热。”君子浅犹豫的说着。
周轻可没有说话,等君子浅的下文。
“我抱着你就不热了。”君子浅扯开自己的衣带。
周轻可看着君子浅脱下外衣,不明所以:“那你脱衣服干嘛。”
君子浅脱完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抱住周轻可:“这样,就不热了。”
周轻可楞了,胸中的似有怒火喷涌而出,一把推开君子浅,手在碰到君子浅身体的瞬间仿佛触电般。
君子浅一脸无辜的看着周轻可。
周轻可瞪着君子浅,蒙着水气的双眼并无威严,反而像气急的小兔子,随时都要咬人一口。
“别碰我。”周轻可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向君子浅,他此刻就像个流氓,趁人之危。
“我只是帮你,你刚才喝了太多掺了鹿血的酒了,欲火攻心,不发泄出来会损伤身体的。”君子浅解释。
周轻可抓紧床沿,喘着粗气,鹿血...鹿血,就算喝了鹿血也不需要这样,不就是欲火攻心嘛,只要她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就行了,睡一觉就能抗过去了。
“不需要。”周轻可拒绝。
“可儿。”君子浅覆上周轻可的手背。
“你走。”周轻可推开君子浅,她才不要用身体来破解这鹿血带来的欲火,实在不行就洗个冷水澡,又不是春药,有什么大不了的。
君子浅见周轻可是铁了心的不要自己,只好穿好衣服走了。
周轻可松了口气,脱去衣物,缩到床里边,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闭上眼,睡觉,睡觉,睡觉,只要睡着就没事了。
君子浅走出大帐,这可怎么办啊,如果是第一次因为鹿血欲火攻心,吐血了以后可就不能人道了,君子浅啊君子浅,你这是变相害了自己啊,君子浅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有了,洛时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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