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能不生气吗?”
允天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觉得呢?”
舒时:“那我不管,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没生气,那你也不能生气。”
允天筝无语,这就叫没生气?连自己都下得去手,要生气是不是得提刀杀人?
允天筝:“给自己下药,谁教你的。”也不怕吃出毛病。
舒时:“沈亨。”
无辜背锅的沈亨:“……”
允天筝使劲捏着小东西的脸颊,直到把人的脸捏红了才松开,“你没事吃药干什么?如果爷没来,后果想过没?”
舒时:“我又不傻,你如果没来,我会给沈亨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着我。”
允天筝:“他知道?”
舒时一点没防备,‘嗯’了声。
这让允天筝觉得自己被人突然浇了油火,呲溜差点烧起来。
舒时抬头亲着允天筝的脸颊,“那我们是不是……”
允天筝将人埋进被子里,“想什么呢,睡!”
舒时将盖住自己的被子拉下去,“那个男的是谁?”仔细看还不如他好看。
允天筝:“公司合作伙伴。”
舒时:“你是来谈合作的?”
允天筝:“嗯。”
舒时:“那你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允天筝:“……”哪样?那不挺平常的衣服。
舒时:“你以前谈合作都穿休闲西装类的衣服。”哪有谈工作穿那么好看的。
允天筝:“……”她与原主肯定会有哪里不同的。
允天筝:“改,改,行吧?”
舒时:“可不是我逼你的。”
允天筝:“嗯嗯,爷自愿的。”小东西,事还挺多。
舒时搂着人很快睡了,必竟也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已经晚上两点了,估计人累的不轻。
…
清晨,太阳跃过地平线,橘红的颜色消退,点点金光变成丝丝金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撒在地上,般驳成金光点点。
浓密的树叶被光的笼罩,远远看去犹如水光粼粼。
舒时今天起的晚了些,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已经升的高高的。
摁了摁涨涨的头,从床上坐起来,想到昨天的事情,整个房间看了圈没有看到人,“玄筝?玄筝?”
走了?
舒时的眼神陡然变冷,不等他醒来就走?
舒时冷着脸从床上下来,准备洗漱,这时门开了。
“醒了?”允天筝提着早餐从门外进来。
舒时刚才还阴沉的脸色瞬间有点艳阳高照,虽然没多明显,但也能感受出来。
舒时:“你不用去买早餐,让沈亨去就行。”
允天筝:“他不是你的经济人?”
舒时:“助理请假了,他不让我自己出去,那只能他自己辛苦些了。”
“嗯,去洗漱,过来吃饭。”
.
舒时他们剧组在这里拍的最后一场戏,昨天杀青,就正好吃了个杀青宴。
演员,所有工作人员都到了,围成几桌,言笑晏晏,谈笑风声,只有舒时不想参与他们的讨论,互相吹捧。
好些人也找他套近乎,没有得到几句回应,看出他心情不好也就不了了之。
沈亨:“行了,舒时,喝了好几杯了,不能再喝了。”
舒时:“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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