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凌迟就带着小卿卿一头扎进沙雕传送门。
“这一晚上我是翻来覆去没睡好啊,你们猜猜笼子里会不会有大龙虾?帝王蟹?吸溜”
凌迟站在礁石上收笼,卿卿抱着个红线藤大篓子,篓子里面装的新的替换饵料。
几个鱼篓全都被收上来,收获:0
e,也不能说是零,最起码鱼篓外头还爬着好大一条章鱼,憨头憨脑的一出来就被冻成脑溢血了。
凌迟瞪大了眼睛看着篓子里凭空消失掉的鱼饵,当场就骂了娘。
饵已经没了
但是我的鱼呢?
我能吃掉辣么多鱼饵的鱼在哪??
怎么可能不亏,凌迟觉得自己简直亏到姥姥家了。
重新布置好鱼篓,下好骨质的鱼钩鱼线,凌迟咬牙切齿的发着狠,一边抠礁石上的贝类和牡蛎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试试,就一次,这次再空军,奶奶腿的老子直接跳海!”
“呸!”凌迟说,“自尽个球啊,下次再空军哥们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浪里白条东北海王,给你们表演一下无护具潜水捕捞大龙虾大螃蟹!”
凌迟一本正经道,
“必须的啊,我们东北人个个冬泳,尤其是查干湖那边,每年报名参加冬捕的游泳健将那海了去了,等主持冬捕的老龙头一声令下,一群人扑通扑通的就往冰窟窿里跳啊,下网走网,全程水下啊不冰下作业,一口气儿得在冰面下游几百米,然后从冰窟窿里露头换气,再走下一个网眼,你们吃到的每一条查干湖冬捕的鱼,都是一个无辜的冬泳者的血汗钱”
一只冻硬了的章鱼是弥补不了凌迟内心的空虚的这玩意满打满算也就2斤来沉,他下的鱼饵都不止5斤了。
凌迟在海边转悠了半个多小时,收获寥寥,只得原路返回温泉山。
“出道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空手而归。”
凌迟顺手把章鱼丢在一边,心情很失落,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看来这大海指定是后妈,忒过分了。”
凌迟正在那拗造型努力伪装成一个忧郁美男子呢,就见一只肥头大耳的灰毛耗子大摇大摆的从小白四条腿中间滋溜溜的钻过去。
它甚至还在小白迷茫的探着鼻子去嗅它的小身板时耀武扬威的吱吱了两声,瞅了凌迟两眼,浑然不害怕的径直叼起一块不知是谁嘴巴里掉下来的一小块野猪肉干,窸窸窣窣的当着凌迟卿卿小白黄黄八只眼睛的面啃的十分香甜。
你瞅啥?
你说啥?
你特么敢无视老子?
凌迟那是一股子无名怒火噌的一下就窜出来了,
“孽畜!”
一尺来长的大耗子,距离凌迟8米,棱枪落空。
大耗子抬头瞅瞅凌迟,低头瞅瞅身旁棱枪扎出来黑黝黝的深洞,咔嚓咔嚓几口啃完野猪肉,洗洗爪子,翻着白眼滋溜溜的走了。
凌迟:
某着名荒野主播脸上是大写加粗标重点的尴尬。
“啊啊啊啊啊草,今天要是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三步并作两步,辗转腾挪踏雪无痕,凌迟在3秒钟后眼睁睁的看着大耗子钻进近在咫尺的圆形洞口。
凌迟对着耗子洞张牙舞爪抓狂了老半天,召出一柄棱枪开挖,一边掘土一边骂骂咧咧,
“你等着,今天我凌迟要是不凌迟了你我特么就愧对爹妈给我起的这么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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