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不动,浑身僵硬着,杵在他身旁。
厉衍生喊了一声,“覃叔。”
“来了,先生。”
楼下,听到厉衍生喊声的覃昙紧忙跑了上来,走到房间里,问道,“先生,有需要吗?”
厉衍生抬手指了指苏沫,“看好她,这间房,她禁足。”
“再敢出现在这里,直接丢出去!”
覃昙面色一变,有点茫然。
苏沫知道为什么,她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了覃昙,“麻烦了,覃叔。”
她将药也递给了覃昙,迟疑的扫了厉衍生一眼,转身垂着头,离开了房间。
当她掩上那扇房门后,苏沫沉沉的吐了一口气。
生哥,就这样吧!
...
自那以后,苏沫再也没踏入过厉衍生的房间,也很少跟他见面。
覃昙觉得,她挺忙的,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但她有每天坚持准备好早餐才出门。
回家后,也会在他房门口待一小会,才离开。
覃昙苦思不解,每每跟厉衍生提及,他便当即打断了覃昙的话。
覃昙苦恼,家里的气氛变得很怪。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今天,苏沫没出门,一直在家里待着。
厉衍生下楼吃饭的时候,苏沫没有上桌,而是远远的站在厨房门口,呆呆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厉衍生吃完饭在客厅里待了一会,便由覃昙送回了房间。
苏沫跟着也上了楼,覃昙正准备吩咐佣人去打扫房间。
苏沫指了指自己,覃昙为难的想了想,重重的点头,将佣人带走。
覃昙觉得,最近的厉衍生脾气格外冷戾,浑身都夹着生人勿近的寒栗之气。他不爱说话,很安静。没有了往日里暴戾,却更瘆人。
他俩一直这样僵持不下也不是个事,厉衍生脾气不好,总归是要苏沫先低头。
苏沫装作佣人的样子,轻叩了房门。
得到允许后,她迈步走进去,先入了浴室,将里面打扫一遍,又替他换了崭新的床单被罩,厉衍生躺在窗边发呆,当她不存在。
苏沫在房间里细细致致的打扫着卫生,厉衍生拿她当空气,她偷偷瞄着他的身影,偶尔发几秒的愣。
她已经很近没靠他这么近了。
其实,也不久,差不多也才一个星期罢了。
可她却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久,久到离谱。
“苏沫。”
厉衍生突然出了声。
苏沫浑身一僵,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察觉到是她?
“苏沫。”
厉衍生又冰冷的唤了一声。
苏沫不语,她现在是佣人,不能说话,在这个家,没有厉衍生的允许,佣人是不能在他面前发出声音的。
“苏沫,我是瞎,但我不傻!”
厉衍生又开口说道。
苏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眼警惕的望着他,他面无表情的躺着。眼皮垂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煽动着。
他穿着居家服,白色的,很干净。
他的皮肤似乎也更白了。
他的头发有点长,可能最近疏于打理,他的下巴上有点青刺头的胡渣子。
他那双修长的腿,搭在沙发上,叠在一起,随意而慵懒。
厉衍生的脸上聚起一股寒意,冷声道,“苏沫,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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