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金属面具的男人听那娇软的声音。
喊疼时。
吓得。
停下动作。
单手撩开那丝乌发垂落在她的脸上。
无声无息的带着一丝疼惜。
向来淡薄无情的声音,此时发出连他也不知的温柔声。
“乖,一会就不疼了。”
他明明已经很轻很轻了。
她却还是不适。
有些自责。
知道她此时中的不是一般猛药。
若是再晚一点替她解毒,怕是她会迷失心智。
会将心智退化成小儿心智。
或许如今他这么做,会让她记恨他一辈子。
可是。
就算她会记恨他一辈子。
他也会这么做。
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低头凑近她的耳边。
轻轻说道:“娇娇,我会很轻,很轻的,你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唤她这小名。
是八年前。
姜笙为了救他,不惜将心疼血奉上。
为了救他,差点死掉。
还哭着对他说,疼。
娇气的就像是个娇软的小姑娘。
动作愈发的轻盈。
此时。
快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
姜笙疼的太阳穴都快要发麻了,身体上的每一寸,每一个地方都在疼。
难受的蹙起眉间。
只听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在唤她为“娇娇”时。
心里冷哼一句:“渣男,能不能职业一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唤你心中白月光的名字。”
若是她爱上的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唤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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