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也就先未发表意见,而是问张训帆,他是怎么想的。
张训帆想都未想,脱口而出,他没啥想法,就是不太喜欢张虎周而复始这种性格,真以为辅导班是街边的小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虽未明说,但沈毅明显能感觉到不悦。
笑了笑也没有说啥,而是让张训帆自行处理。
原本想着这样就行了,谁知第二天张训帆又打来电话,啥话不说,一个劲直催他回去。
仿佛末日即将降临一般。
“到底怎么了?”沈毅有点不耐烦,忍不住咆哮。
自己这边累死累死已要奔溃,那边还动不动摧自己,到底是啥大事嘛?
“那个,张虎、张虎……”那头慌乱紧张,声音更是断续难连。
沈毅更加不耐烦,“张虎到底怎么了,说。不是说了全权你去负责了吗?”
虽隔着电话筒,但张训帆的耳朵一阵发麻。
稍微往远处拉了拉,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他妈来辅导机构闹了,你快点回来吧!”
“他妈?”
“对,就是张虎他妈。他昨天不是问可以回来吗?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但钱还是那么多没有变,人家没有答应就回去了,谁知今天一早他妈直接上门闹事,说别人七八千,她家儿子为啥一千五。”
“啪。”
沈毅气的将手中半截木头狠拽地面。
为啥?
呵呵,你难道自己不知道?
机会给了,但没有选对,怨的了别人。
沈毅那个窝火,就差点让张训帆将人赶走了。
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又何必顾忌。
不过想了想,还是强把怒火压下。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着实也不小,一个处理不好可能让辅导机构身败名裂。
“那行,我马上过来,你先在那边盯着点,记住态度给我强硬点,不要像老鼠见了猫,软绵绵无力,看见我就烦。”
说到底还就是看人欺负,试人软硬。
要是沈毅,他早赶出去了。
还给脸了,看到别人的钱多,就按耐不住了,那早干嘛去了。
沈毅简单和吴尧文通过气,直奔渭西。
渭西离宣威不远,也就两小时车程。
下午三点,沈毅就来到了渭西一中。
烈日炎炎,偌大的前广场一妇女正指着张训帆的鼻梁使劲叫骂。
“也是你们邀请的我们家虎儿,为啥你们七八千,我们家虎儿只有一千五。”
“我都给你说了,这个是有原因的。”
张训帆苦口婆心,一味退让。
面对那刀锋凌厉的手指,推,不是;不推,也不是。
他那个难啊!
“不要给我说什么原因,我只要你把我们家孩子的钱给我。”
妇女咄咄逼人,手指头一个劲指着张训帆额头,恨不得一指头劈落。
“但……”
张训帆仍想解释,但妇女直接强言打断,“不要给我什么但是、那是的,我只是一妇女,我只要我们家孩子该得的那一份。”
“该得的,呵呵,好一个该得的。我倒是比较好奇,到底哪一份是你们该得的。”
沈毅着实有些按耐不主冲动,虽未咄咄逼人、剑拔弩张,但也盛气凌人,目中无人。
悠悠扫过一圈,待看到张虎的瞬间,沈毅才稍有停歇,嘴角不合时宜的一扬,极为平静的问:“咋的,你也不拦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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