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儿,你这是……”
看到沐予愈发无法动弹的身体,恐惧占据了尤桓的脑海。
“不会的……不会的,枳儿,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太医,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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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智元年腊月,皇后洛枳薨,皇帝尤桓改国号为“天智”。
坊间传闻,皇帝因为皇后的薨逝,痛不欲生,休朝多日,此后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嗜血好杀。
但在他的统治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偶尔有人想要谋逆造反,无一例外的都被尤桓手底下的司察属解决掉了。
文武百官也渐渐的发现了司察属建立的根本目的。
原本还想跳出来搬弄是非的人,也当起了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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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予再次睁开眼,自己正在一个古典雅致的房间里。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自己应该是现在应该是红叶坊的头牌艺伎叶绛歌。
她的当年即位朴素,金银玉器一只手可以数过来。
沐予从床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在洛枳病弱的身体,度日如年,现在她终于能好好地走走了。
叶绛歌作为一个能歌善舞的艺伎,身体素质不要太好。
住在坊市之中,外面热闹的人声前呼后拥地涌进沐予的耳朵里,引的她对外面的集市,充满了兴趣。
拿起铜镜前的梳子,沐予打算好好打扮一番,出去好好逛一逛。
“离歌,你可别不知好歹啊,要是这头一个给了富贵人家,你将来可是享福的!”
是妈妈的声音,沐予眉头一皱,她现在只想出去玩,可不愿意听妈妈说些有的没的。
“此事下回再议!”
沐予靠自己仅存的记忆,把自己保养的很好的青丝盘起来。
“下次,下次,你每次都说下次,我都已经把消息散出去了,这个月十五,就是拍卖的日子,现在已经初三了,可不能再拖了,你赶紧做决定吧。”
虽说叶绛歌是个艺伎,但凭借她过人的美貌,过来听曲儿的人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不是妈妈想卖个好价钱,在这些富家公子之间周旋着,她想只当个艺伎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原本是官家小姐,可是你现在是在红叶坊,不是你的叶家!”
妈妈看着沐予吊儿郎当的样子,直接发起脾气来。
“你以为真是那小曲儿弹的好?没了这张脸,你看谁还高兴来听曲儿?”
妈妈说着毫不留情的话,意图改变沐予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们干这一行的人,哪一个不是眉头紧缩,凭什么她叶绛歌可以满不在乎。
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貌就把自己当成宝。
妈妈愚蠢的行为把自己的内心所想暴露无遗。
“那我就是仗着这张脸了,妈妈还能把我脸划花了不成?我赚的银子,大部分可都在妈妈手里呢。”
沐予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素银簪子在自己的发髻上比划着,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插进去。
连看妈妈一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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