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六年前，蜀汉建国，先皇拜诸葛亮为相，没多久，微臣与诸葛丞相相认。”

“这么流畅？”

王霸手指不断敲打扶手，雅致的小院，仿佛定格在这一幕。

“陛下，莫非你怀疑微臣是假的？”

刘明不傻，轻咳两声，陆陆续续说出猜想。

“确实怀疑。”

一盏茶后，王霸没有否认，如实相告。

“陛下，微臣险些丢了性命，倘若微臣是奸细，没有奸细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吧？”

“的确。”

王霸总觉得其中有猫腻，但说不出来，只得作罢，说：“你们出来吧！或许是朕多疑了。”

信誓旦旦说有出好戏，此刻让人大失所望，若是常人，定挂不住脸，拂袖而去，然而，王霸面不改色，连呼吸不曾有变化。

拿得起，放得下，是为大丈夫，自信时，一往无前，失败时，心无波澜。

众大臣不断观察王霸脸色，少许人见他镇定自若，对他不免又高看几分，多数小人与伪君子，表面奉承，心中却在讥笑。

“陛下，刘大夫为蜀汉鞠躬尽瘁，怎么可能是奸细？微臣看，说不好，关将军才是奸细。”

董文弯着腰，环视其他大臣，说出猜想。

“你们下去吧！”

董文的话，王霸无心听，刘明的回答，给他一种违和感，自始至终，王霸都在找这股违和感。

“遵命。”

不少大臣心中讥笑，但无人指责王霸，毕竟他们只有一个脑袋。

大臣依次退下，但，第一人即将踏出院门，王霸灵光一闪，低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等等！”

王霸一声冷喝，下令：“王将军，抓住刘明，他是假的？”

“假的？”

所有人心中，共同浮现这两个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定住身影，吃惊，随之而来怀疑，无形的好奇，让他们纷纷转身，看向院中央的王霸。

“众军听令，拿下此人。”

王翦才不管王霸是对是错，他知道，他的大将军，是王霸给的，无论如何，照做王霸的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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