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越想越入迷，直接站了起来，快步走进皇宫，董文一阵不解，紧随其后，只见王霸四处乱反，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张字条，来到王霸身后，董文看到四行小字：

洛水之畔，有女天仙；其名冰玥，冷如寒霜。

“又是洛水？”

王霸放下字条，喃喃自语：“这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似懂非懂的董文，这一刻，渐渐明白，“灰日”远没有看到那么简单。

“董太守，‘灰日’总坛，在洛水边，是从哪里知道的？”

王霸收好字条，郑重询问。

“陛下，酒馆，青楼，都有人说。”

“这样啊！”

烛光下，王霸静静思考，董文站在其后，等了近一刻钟，王霸方才董文，问：“董太守，除此外。还有其他消息吗？”

“没了！”回答完后，董文补充道：“微臣已派多人打听，一有情况，立刻汇报陛下。”

“有劳你了。”

董文走前，王霸再次叮嘱迁都一事，提醒之后，王霸让他退下，一人坐在桌前，盯着那张小纸，不知在想什么。

“有女天仙？”王霸轻哼一声，继续念：“冷若寒霜？”

“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美？又有多冷？”

“又或是何魑魅魍魉，在我眼皮下故弄玄虚？”

“陛下，请用茶！”

不远处，一身青衣的小青，端着托盘，恭敬递一杯茶。

“辛苦了。”

接过玉杯，王霸未曾看过身边的小青。

翌日，王霸难得闲下来，想起牺牲的关兴与刘明，欠他们一个葬礼，于是委托董文与荀彧着手安排，葬礼处理得当，已是三天后，一碧万顷的广场，再次人流涌动。

原因无他，三天前，王霸约定与崔立功、张鼎昌的比试，就要开始。

“你说那皇帝会炼铁吗？虽说三天前，他的举动，像个合格的皇帝，不过，炼铁的路数，非一朝一夕练成。”

“谁知道了呢？依我看，他就是白送那群铁匠一万两银子，以此博得铁匠好感，好让他们继续卖命？”

“照你你这么说，那皇帝不是拐着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十有八九是！”

某处人群的解释，转眼取得多数人认可，多数人都有脑子，稍稍一想，便知其中缘由。

想通之后，不少人瞬间没了期待感，低垂的脑袋开始讨论其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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