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晾一晾”。走到窗边,从背后抱住花一禾,手很小心的虚环着她的腰。
“在看什么?”裴寄去贴花一禾的脸。
“没什么。”
“别不开心,都是过去的事了。”裴寄安慰花一禾。她勾动着唇角,苦笑一声。她也不想不开心啊,她也想活蹦乱跳的啊。
事情没发生前,总怀疑自己想多了。认为肚子里没有多出任何的东西。
小家伙离开后,却总有一种错觉。觉得某一时刻,曾在她肚子里翻腾过,活着过。
从医学上来讲,也不大可能。只有花生大小的东西。
但花一禾阻止不了大脑的胡思乱想。
“把燕窝先喝了吧。”
花一禾坐在床边,没用裴寄喂,一口气喝了干净。
裴寄接过空碗,开口。
“我晚上出去一趟,可能回来的晚一点。”
花一禾没做声的点了点头,过了会,才说:“太晚……就别回来了。”
“没事。”裴寄把花一禾垂到脸颊边的头发往回顺了顺。
“你晚上好好吃饭,不用等我,早点睡。”
他们都很清楚,裴寄回去的这顿饭没有那么好吃。不是说真的坐下来,吃一顿,就可以回来了。
花一禾点点头,放下碗,拉起被子。
“我躺一会。”
“我陪你躺一会吧。待会在走。”裴寄说着爬上了床。他抱住花一禾,只是花一禾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有点无措,从腰滑到了胯骨上,虚搭着。
裴寄陪着躺了一个多小时,外边的天眼看着就黑了。这才爬起来,下楼嘱咐了阿姨俩句。拿上钥匙,驱车往家走。
魔都跟南京,梧桐树都很多。冬天低矮的灰青色树干,有点丑。特别是裴家老宅附近,梧桐都是很多年的,树干粗壮,枝杈繁茂。
干枯的枝杈间,老旧的房子时隐时现。
裴嘉穿着羽绒服等在门口,看到裴寄车后,往车库那边走。裴寄停好车,俩人走地下电梯上去。
今天阿姨跟管家们都不在,很安静。
电梯缓缓运行,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禾……一禾怎么样了?”裴嘉很心虚的问。他有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愧疚。
“还好。”
裴寄表情严峻,像是要面对一场很残酷的战争。
出了电梯,裴寄边走边脱掉外套,裴嘉把衣服接了过去,平平整整的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香气,细长的餐桌,那些被裴嘉跟陪裴嘉收起来的高大碍事的烛台又被拿了出来,还有能够闪瞎人眼的金色餐具。
餐桌南端,坐着他们父亲,他穿着一身灰蓝格子三件套西装,腰背挺的非常直。
餐桌的北面,坐着他们的母亲。灰蓝色的方领丝绒长裙。脖子上戴了一串三圈的珍珠项链,把她的颈纹遮挡的非常好。
裴寄把休闲衬衫的袖子往上挽了俩褶,他回头,看到脱下羽绒服的裴嘉里边穿着规整的灰色衬衫,俩枚钻石的袖扣很闪裴寄的眼。
裴嘉是在公司年会上,都恨不得穿拖鞋的人。
影后太忙,总裁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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