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禾气的把毛衣一脱,兜头就往裴寄身上砸。她边往浴室走边脱衣服,棉拖鞋也被她甩飞。
裴寄没有给浴缸放水,花一禾只能淋浴。妆容很重,头发也喷了发胶。洗澡是个麻烦事,会很久。
裴寄把花一禾丢来的毛衣从身上拿下来,他小心的凑过去,耸动鼻子,什么味道也没有。裴寄说不上他是什么心情,觉得自己变态,又觉得自己变态的还是有理的。
总之,五味杂陈。
裴寄把丢的左一只右一只的棉拖鞋捡回去放在了洗手间门口。他站在门口,侧耳听里边的动静,但是除了哗哗的水声,什么也没有。
花一禾这澡洗了很久,出来已经过了凌晨。裴寄靠在床头,花一禾看着他。
“怎么不吹头发?”
“声音大,怕把孩子吵醒。”花一禾拿着浴巾又擦了擦头发,然后爬上床。她预先警告裴寄。“别给我打马虎眼,想好了再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裴寄接过浴巾,替花一禾擦头。“没有,只是,只是没有安全感。”
“你太忙了,我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去见你。”
“就这?”花一禾挑着眉,不太相信。
“……剧组的人很多,你有我进不去的圈子。”裴寄苦笑,都已经说到这了,好像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我觉得……独守空房……你有的时候拍夜戏,有的时候拍白戏。时间不固定,我不是永远都能联系到你。”
花一禾盘腿坐着,胳膊支在膝盖上,托着脸。她的满腔怒火有要散去的势头。
“那些演员,黎台,卫嘉言,扮演医生的那个。他们都能跟你更聊的来。”
“你觉得我会出轨?”花一禾被裴寄气笑了,歪头看着裴寄。
“黎台是gay,他有个多年男友。他对我还不错,是因为我撞见他跟他男友亲吻。我没爆出去,也没怎么样,正常的跟他继续工作。”
“卫嘉言那是因为你给了他机会,他感激你,也感激我。”
“至于那个男演员,更是无稽之谈。”花一禾忍不住了,她猛的坐直,把湿漉漉的浴巾盖在裴寄脑袋上。跪起来,捂着不让他挣脱。
她差点被气死,就因为这些事?
在说了,她跟黎台,跟卫嘉言,回国后只约着吃过一顿饭。他们来看过她的话剧,送过一束花而已。
两年时间,这种见面,完全都谈不上频率二字,也值得裴寄耿耿于怀?
捂了半天,花一禾松开了裴寄。主要是考虑到孩子需要爸爸,她也不准备一直单身。
“清醒点没?”
裴寄不做声。
“裴寄我觉得你可能带孩子带傻了”花一禾摇头,有点惋惜的样子。她指着裴寄比划道:“比他们高。”
“你说站一起显得你太矮了。”裴寄终于开口,差点没把花一禾气的翻白眼。
“那是抱怨着玩的好不好!有才华,名校,博览群书,还拿过很多摄影奖,带孩子还带的很好。”花一禾循循善诱。“还有钱,会投资,会经营。”她指着自己的眼睛。
“我眼睛不好用吗?”
“可我父母”
裴寄话没说完,花一禾探身堵住他的嘴。她给他加分,他自己拼命往下减。
“我永远记得,你向我伸出手臂……抱我的那一刻。”
“也记得,守在病床前的你。”
“裴寄,我是个执拗的人。”
影后太忙,总裁空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