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昭王第一天回京,府中的侍卫便被人下了泻药,现在整个王府都弥漫着那什么的味道,整条街道都无人敢靠近了。”花娘将知晓的情报禀报郦波。
郦波听着这个消息,出奇的觉得好玩:“这是那个小丫头想出来的?除了那小丫头,谁还能想出这样损人的计划来?要是本座哪日得罪了这小丫头,不会也给本座来一场吧?”
他自顾自地笑道:“不对,不对,本座已经得罪这小丫头了,本座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小丫头到时候会如何报复本座呢?”
月下领命回来,不曾晓得郦波口中的小丫头是谁,眼神询问花娘,花娘摇了摇头,月下觉得稀奇,连花娘都不知道的人,那又是什么人?
花娘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主子喜怒无常的,她现在都不知道主子是真的开心还是已经生气了。
“月下。”
“主人有何吩咐。”
郦波端起酒杯摇晃里面的酒液,随着他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杯子里面的酒也撒了出来,撒在他名贵的衣袍上,可他恍若未闻,继续摇动着手中的酒杯。
直至杯中一滴酒不剩,他随手将酒杯扔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月下:“来给本座更衣,本座要穿同月下身上这件颜色一样的。”
“是。”
花娘试探地跟着月下进入了屋中,发现郦波没有制止,这才放心大胆地迈开步子随着月下进入了屋中,一进屋中,花娘抓住了月下的手腕。
“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月下抬头看向花娘,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花娘见此放心下来,长舒一口气:“最近主子许是被昭王刺激到了,有些叫人摸不着头脑,我怕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主子这异样的举动可太叫人耐人寻味了。
月下:“我没有,只是主子口中的小丫头是谁?这世上还有人敢得罪主人?”
“是金若棠,左时越的未婚妻,拉拢失败,也不知道主人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月下听后不言不语,花娘也没有将她的反应放在心上,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找衣服,我先出去了。”
月下叫住花娘:“风郎呢?”
她下意识地躲过月下投过来的目光,支支吾吾地道:“我也不清楚,出任务去了吧。”
“可。”
不等月下说完,花娘便走了出去。
郦波看着神色紧张的花娘,手指轻轻摩挲着酒壶的壶口:“月下问风郎的事情了?”
“嗯。”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该是一台什么戏呢?你杀了风郎的事情,本座会给你保密,但是仅此一次,本座可不是你们互相残杀的借口,懂吗?”
花娘不敢含糊回答:“是,属下明白了,多谢主人。”
“只要你们听话就好,要是不听话,本座将你们都杀了,到时候建一个衣冠冢,年年给你们烧人皮祭奠你们,好不好啊?”
花娘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旁人说她冷血无情,杀人无数,殊不知人外有人,冷血更有甚者。
重生后我每天都想他把我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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