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睁开眼,在男人怀中翻了个身。
对上男人的深邃温和的眼睛,苏沅眼眶红红的:“你真霸道。”
“所以你别犟。”宴清和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低低哑哑的。
苏沅抵着他的胸膛:“我大姨妈来了。”
她知道,床笫之间,宴清和是截然不同的,这么多年也早已经能预判了。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男人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苏沅只听得他重重的叹了一声。
从分居开始,他就一直禁欲,温香软玉在怀,还偏偏没办法。
“睡吧。”
苏沅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这算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和解了。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都没吵呢,分居冷战大半年,然后重逢,婚没离成,两人又心平气和的同床共枕了。
也真正诠释了苏沅这期间所有行为都是无理取闹。
年底都很忙,宴清和律所里有处理不完的事情,而苏沅也是忙着自己公司的事情,几乎没有可以休息的时候。
甚至弟弟苏赫被父母送回来,她也只能挤出时间去车站接。
送弟弟回家,苏沅几乎没有什么话。
“保姆已经在家里了,明天开始,家教每天都会过来,如果你想好好过个年,就乖乖学习。”
到家之后,苏沅递给苏赫被特别设定的手机。
“知道了。”
“你十五岁了,一个人住一段时间,没问题吧?”苏沅瞧着苏赫绷着脸不敢跟自己多话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不算娇生惯养,但长这么大,也从没有去学校住过宿舍,因为身体不好,父母对他多少是有点放纵的。
苏赫点点头,不比父母在跟前,苏赫在姐姐面前,要十分听话,十分乖巧,这个暴躁的姐姐才不会发脾气。
“今天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过来。”
苏沅手里的事情很多,也没时间送苏赫上去了。
整个下午见了两个客户,时间就过去了大半,苏沅才终于有时间坐在茶楼喝口茶解解渴。
这时候沈栖迟打来了电话。
“栖迟?怎么了?”苏沅的声音还没落音,就听到手机那头嘈杂的声音,以及男人的暴怒声。
苏沅猛地站了起来,沈栖迟这是求救电话。
她还在医院,凌江这个畜生竟然敢在医院动手。
起身几乎是飞奔着离开的茶楼,一边报警,一边拦了出租车去了医院。
沈栖迟被凌江揪着头发,狠狠地摁在了病床上。
“沈栖迟,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凌江狰狞的瞪着此刻被自己摁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的沈栖迟,眼底都是薄凉。
沈栖迟脖子疼的厉害,脖子也像是被卡住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苏沅从外面推门而入,看到此场景,抡起手里的包朝着他狠狠地砸了过去。
凌江被猛地砸了一下,这才松开了手,他恼怒的摸着头,扭头看她。
“苏沅!”
“凌江,我报警了,如果你不想闹的很难堪,现在就滚!”苏沅气急了。
她没见过家暴是什么样子的,原来一个男人打女人,可以这样狠,往死里打。
沈栖迟伤都还没好,他就这样把她摁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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