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来为吗啡走私案一事,特意来询问裘德考先生的。”
“混账,裘德考先生的药是我给的,难道你也要把我拉去审问吗?”宋玉明问道。
“不敢。”
张日山憋了一肚子火气,却只能隐而不发。
“裘德考先生,是党国的好朋友,是中美友好关系的使者,当过不允许你私闯美国会馆,更不允许你吧裘德考先生当犯人一样审问,如果中美关系因此破裂,你付得起责任吗?你赶紧过我滚回来!”
张日山在听到对方挂断之后,才将电话放下,而全程裘德考就像是在看一场猴戏一样,最后还要挽留张日山喝完酒。
“既然来了,至少喝完这杯酒,再走吧。这可是等的皮尔多葡萄酒,珍贵着呢。”
张日山打量着裘德考,他眼中满是戏谑。
张日山顿时就明白了,裘德考并不是真心想要自己喝这酒,而是存心想要羞辱自己罢了。
他知道我担不起破坏中美关系的责任,因此他便借此羞辱他。
张日山还没走出多远呢,身后就传来一声一声的嘲笑。
张日山咬紧后槽牙,心中的怒意已经到达了顶峰。
他就不相信了,这里不是日本人的地盘。
他走到院子中,跟一个打了一个照面。
他直接将这人给敲晕,脱下去鞋子检查。
“果然是日本人
日本人因为长期穿木屐,他的脚与常人不同,打眼一瞧,就知道是日本人。
看来这个美国商会,只不过是皮了一个美国皮,他的芯还是日本的。
张日山心生一计,拿出火柴,直接将他们的柴房给点燃了。
火势很大,不一会的功夫,就将美国商会的一半都给点燃了,火势根本就控制不住。
裘德考他们只能被迫从商会中跑出来。
他们刚一跑出来,就看到了张日山正带人在外面守着呢。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火就是张日山放的呗,但是又没有证据。
裘德考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日山,但是又没有办法。
张日山关切的问道:“裘德考先生,您没事吧,怎么突然着火了呢。”
他又转头向身旁的军官说道:“去,赶紧给防护局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来灭火。”
裘德考看着张日山那张笑嘻嘻的脸,恨不得将他给撕碎了。
但是他不能,毕竟从表面来看,这张日山算是在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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