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相似者,本将定当重用,不过若有为官爵,编造事迹者,我也绝不姑息。”
朱慈炯不顾明军军心动摇,而是走到了降卒面前,将这刀疤脸男子表为了楷模,降卒见果真有赏。
更是疯狂,纷纷说出自己往日“功记”,生怕晚了半步锭子便被人瓜分去,累的王命岳可真是应接不暇。
五更天明大寨上火把熄灭,大顺降卒的分营工作也处理完毕了,威武营得兵七百,伙头军得兵百余。朱慈炯让王大彪将伙头军带下休整,便对威武营训起了话。
“各位皆有擒龙伏虎之能,不像那群伙头军一般废物,剩余几箱锭子我也不吝啬,各位壮士自取便是。”
说着朱慈炯便退出了中军校场,王兴国随后带走了看守士卒。
大顺降卒望着手中金银锭子,又望着面前大箱金银,竟皆如饿狼扑食一样朝前方跑去。
起先只不过是互相抢夺,但随着肢体的碰撞,面红耳赤的众人竟开始摔打撕咬起来。
“啊,我的耳朵!”
这个小卒抱着金银准备离开,却突被身后众人扑倒在地,甚至还有一人活生生,将其耳朵咬掉,鲜血淋漓小卒捂住耳朵抱头惨叫。
鼠窜到校场一旁的一个伍长,不甘被曾经的手下欺负,拿起一旁排列的训练长枪,便刺了过去,一时之间连杀数人,无人能挡。
众士卒也非善良,眼见如此情况那能坐以待毙,纷纷后撤随手揣起手边武器,便与其乱斗在了一起。
方丈之地布满了黑压压的士兵,只见这些降卒,为了金银之物,红了眼黑了心。不停挥舞手里带血的兵刃,大片的兵卒应声倒毙于横流的血泊之中。
校场内满身血污的降卒,做着最后的搏斗最终十不存一,气力将尽的几十人,从血泊中划拉着金银压于身下。
不时用眼急盯着身边众人,生怕一不留神便做了刀下之鬼。而犹如斗兽场的中军校场,也难得的达到了暂时的平衡。
“哈哈哈,我是故意让你们在此厮杀的!”
朱慈炯见杀的差不多了,便又回到了校场,大顺降卒一听顿觉不妙,不自觉间互相靠拢起来。果然对于这群无恶不做的禽兽而言,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只有故意让野兽厮杀,我才能得到猛虎,今日在场各位,官再升一级,回师北京后赐良田百亩、府邸一座。”
“谢将军,谢将军我们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对,俺们也一样。”
朱慈炯一句话能让人入地狱,也能一句话把人送入天堂,这不刚才紧张的局势瞬间缓和了不少。
“入我明军,便如新生以前的东西便不要留了,诸位歇息后,将自己旧衣旧物埋入地底五尺,完成后自有人伺候你等更衣吃肉。”
“将军,旧衣旧物扔了便是何必在麻烦我等。”
“去旧纳新,从此你们专心听命于我,这也是我给你们的第一条军令。”
刀疤脸男子听闻此言,那还顾的上肩膀新伤,找了块空地便赶忙挖起坑来表现忠心。其余人等见此,也皆争先恐后,生怕有所怠慢了这位爷。
“将军坑已经挖好,能否先给我等新衣,也好换下旧衣埋了不是?”
“噢,可是死人,要什么新衣呀?”
刀疤脸等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早已埋伏的弓箭手穿成了筛子,随后王大彪便将他们仍入了刚才自个挖的坑中埋了起来。
自掘坟墓,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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