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话也只能放在心里念叨念叨,表面上他还是认真地听着林老唠叨。
林老说着说着,放下酒杯拉过他的手:“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那么一丁点大呢。
身子出了那么大的状况竟然一点都没哭,我下了你要跛脚的定论的时候,看着你那么小我都不忍心说实话。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娘在一旁抹眼泪,你爹和你两个哥哥的脸色都特别难看,但是你小子是当时在座的唯一一个笑的,还笑得特别开心。
就跟没有张心眼一样,但是实际上呢,就属你小子的心眼最多。”
祁兴和嘿嘿地笑道:“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还提起来这些干什么。本来气氛还挺好的,您老人家这么一说,又要感伤起来了。”
林老没有搭理他,还拉着他的手继续说道:“这一转眼你也都要成亲了。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至少要好好地过吧,别做那负心的人。”
说罢,林老犹豫了一下,端起酒杯灌了一口酒,看起来像是借着酒劲说道:“要是实在过不下去的话,想想她娘是怎么去的,至少互相留个体面。”
祁兴和知道林老说得是六公主的娘,就是那位惹得陛下龙颜大怒被赐下一丈白绫而去的覃妃。
祁兴和郑重地点头:“您就放心吧,我祁家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祁家的男人可还是很专一的吧。”
但是林老却没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谁知道你们祁家难得的好风气会不会被你这个登徒子给带坏了?”
祁兴和假装无奈地长叹短嘘:“唉,可怜了我的那些酒了。
本想着多年未见林老,从我爹酒窖里面偷几壶孝敬孝敬您老人家,结果没想到现在又被您老人家嫌弃。
这下回去不仅要挨一顿棍子,我在这边也没捞到好,我多惨呐。”
林老没好气地拍了一巴掌他的脑袋:“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爹什么时候打过你?
你那两个哥哥小时候练功的时候偷懒被你爹教训过我知道,但是你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你爹打过?”
祁兴和挠挠头:“好啦,您再说下去,我那么点老底就全要被您给揭没了。”
祁兴和说着眼神向林予求救,林予耸耸肩佯装看不见,低头吃饭。
只剩下祁兴和一个人听着林老源源不断的唠叨从左耳朵涌进来,在脑子里过一圈,再从右耳朵出去。
祁兴和在白桃村又待了几天,每天的任务除了陪林老喝酒就是下棋了。
过了几天闲适日子,见林予的心情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至少在他看来不见其脸上的愁容了,祁兴和就带着棒头告别离开了白桃村。
“少爷,咱们去哪?”棒头坐在马车前问道。
“你想回去吗?”祁兴和笑问道。
“啊?我不知道啊,我都听少爷的。”棒头挠着脑袋,表情憨厚。
“你别都听我的。你别管其他任何东西,少爷就问你,想不想出去玩?”
棒头还是挠头,想了一会儿有看向他。
“你把头别过去,别看我。说吧,想不想?”
“想。”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走,少爷带你快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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