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薛元辉都要疯了。
这些贼寇在搞什么?
阵法不乱,脚步不停。
鼓声不停。
近千人象是一只沉默的,暗中散布杀机,等待时机就扑来的野兽。
你不知道它何时出招。
怎么出招。
只知道它万分危险。
等待敌人出招的时候,反而叫人加倍的不安。
薛元辉现在就有两种感觉。
要么对面的主将脑子有毛病。
要么就是自己的脑子有毛病。
四周的官兵将领,也是纷纷喝骂起来。
对面的三阵越来越近。
已经接近在百步之内。
犹自脚步不停。
难道是就这样直接冲阵?
太他娘的狂妄了吧?
骂声之中,也是不乏不安,惶恐,畏惧。
这样的敌人,确实是叫人有些害怕了。
……
“大官人要做什么?”
“不知道啊。”
“我手掌被射中了,疼的厉害。”
“怎么还不还射……”
徐知恩身边已经传来嘈杂的议论声。
这是军纪严格禁止的。
伍长,什长们开始喝斥。
但阻止不了小军们的疑惑和议论。
鼓声还不停,还是令全军押。
现在相距已经只有六七十步。
难道就这么直接撞去?
官兵人数可是远在自己这边之……
徐知恩也是满腹的疑问。
握着刀牌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着。
不可能不畏惧。
好在梁山的这些喽啰,十个有九个是见过血的。
不是打架斗殴的那种见血。
是十个有九个是手曾犯过人命官司。
徐知恩几个,就是打死了村里大户家的护院。
杀过人,见过血。
犯了人命官司。
胆子就不是那么的小。
若是普通人,哪怕经过几个月苦训。
养成了听军令行事的习惯。
初战场就是这样的场面。
怕也早就不顾一切,转身而逃了。
“大官人,大官人!”
史进距离最近,终于忍不住怒声呐喊起来:“军心不稳了,再向前怕是阵列要崩了!”
“要崩?”
柴进闻言怒道:“推鼓车过来!”
战鼓是放在战车,由牛拉动着向前,与军伍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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