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密谋了许久之后,突然,陆柳惊恐地叫了起来:
什么?
你们要对衣寒小姐下毒?
谢衣锦皱着眉头呵斥到:
你乱叫什么嘛?
怕别人听不见吗?
陆柳随即起身转头四处看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三人是在独立的雅间之中,除了他们三人,再无其他。
陆柳坐下来之后,惊恐地问到:
这可是谋杀,按帝国律法,是要杀头的!
谢衣锦鄙视地呵斥到:
我们生来就坐拥金山银山的人都不怕,你一个打小就当奴才的人,难道命还比我们金贵?
三叔既然背着我们将谢家家产,偷偷的转移到他女儿的名下,他这是在掏空我们谢家。
他既然做了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
谢未霜安慰到:陆管家,你尽管放心,这个毒药是慢性药,没有毒,只有和另一种毒药碰到了一起,才会毒发。
你只需将这种没有毒性的慢性药,每日加一点点在谢衣寒吃的饭菜里,等到连续十来天的积累,便不用再加了。
等以后到了需要的时候,再把另一种毒药加进去,她才会毒发身亡。
再说了,官府衙门那边,我们一定会打点安排好的,你完全不用放心。
谢衣锦叮嘱到:这段时间,你们兄弟俩一定要盯紧我三叔,所有大额的金银调动,都要仔仔细细的记录下来。
陆柳思前想后,过了片刻,对谢未霜、谢衣锦二人说到:
事成之后,我们兄弟俩能分到多少?
还是现在说清楚的好,免得日后起争执。
谢衣锦刚想训斥,坐在酒桌另一边的谢未霜打断了谢衣锦:
既然陆管家喜欢把账目算得清清楚楚,那我们也就不再含糊。
这样,一口价,一百片金叶子,先给你们预付三十片,剩下的七十片,等事成之后,一次性付清。
陆柳迟疑地说到:咱们空口无凭,到时候二爷您和大公子贵人多忘事,把我们兄弟俩这茬给忘了,我们到时候可就白担风险了。
更何况,如果到时候,您把我们兄弟俩给卖了,说是我们兄弟俩谋杀自己的主家,那我们兄弟俩就算是跳进江河里都洗不干净了……
谢未霜:那依陆管家的意思?
陆柳不好意思地说到:我们在此立个承诺书,写清楚一共多少片金叶子,我们三人签字画押,这样,我们兄弟俩才能踏踏实实的把事情给办了。
谢衣锦叫骂到:这种事哪有写下来签字画押的?万一……
陆柳解释到:下毒杀人的是我们兄弟俩,我们兄弟俩冒着杀头的风险,尚且都不怕,您怕什么?
我们兄弟俩不说,您二位爷不说,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总不能,我们自己把自己下毒杀人的事情泄露出去吧?
难不成,您还真打算在事成之后,把我们兄弟俩给卖了,送到官府去杀头?
谢未霜和谢衣锦二人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一个理儿,更何况,陆柳一直都在担忧着一百片金叶子拿不到手,这反而更让谢未霜和谢衣锦大为放心。
于是,三人叫来了酒楼的伙计,不一会儿便拿来了笔墨纸砚,待重新关好了门之后,三人各怀心思地在陆柳草拟的承诺书签字画押。
事成之后,三人如负重释般,就在雅间里放肆的大吃大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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