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裳白拿出来的时候许冬就知道钢索属超一流法宝。
李裳白逼出一滴指尖血,以食指为笔,在许冬额头写了不知什么字符,随后走到一边:“有印在,要用它了,自会心随意动。”
许冬看李裳白神色不自然,翠纹织锦裙下胸脯起伏,玉笋般的一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哪儿,心知她面对不来男女之事。
她真的什么都不懂,这在许冬之前看来是无法可想的。
前世学过生理的都知道,女子成熟普遍早男性两三年。
“等什么呢?阿冬?”
许冬讪笑道:“……姐太漂亮了,一时失神~我这就去。”
与此同时,小牛子朝天的李昶察觉不对一骨碌滚下床,想也没想爬进了床底。
许冬推门进屋,只闻到一股石楠花的恶臭,一个有些懵逼的秀美女人在拿手帕擦拭自己。
两人目目相觑,许冬心底暗骂李昶是无能猪拱白菜,占了大便宜。
哪怕这女人身貌不及小鸢十之一二,李昶那点能摁着她做短暂驰骋,也是令人不愉的。
“哎~你谁呀?”女子质问许冬。
许冬没看到李昶的人,以为他缩进了被窝,便上前一把扯走床上唯一一床锦被。
嗯?崽种人呢?
这床上怎么长了……
女子衣裳都被李昶调情时扯得稀碎,这时胴体花白,张口就冲床底喊“王爷”,想要李昶出来收拾许冬这狂徒。
“我还以为你丫的不在……”
许冬不客气地撩开床上下垂的流苏缀饰,看到李昶露出比哭都难看的笑容,当即动用了李裳白给的钢索。
钢索如有生命,扭动着缠上李昶,以许冬最喜欢的双手缚将之捆得结结实实。
这时李昶显然顾不得许冬是不是姑母养的面首了。
许冬要是把他交给屋外的姑母,他必死无疑,在他答应放走自己前,他就是“姑父”,亲姑父。
“大哥,你我无冤无仇,放我一马,我愿万金相酬!”
“出来。”
“……女人……懿王府有我养的艺伎歌伶数十人,我可以赠与你!只要你放我,她们都是你的,我一回国都便送来!”
“出来。”
“黄白之物、权柄土地、美人宝马、神兵利器……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许冬不为所动:“想好好说话,就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李昶还待再求,许冬摸出一枚轰天雷,点燃引线扔到了床下。
这下儿李昶没敢废话,慌不迭滚了出来,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上身被捆着。
许冬一脚踩住钢索一头,拉住了要往屋外跑的李昶。
“要炸了——快松手啊!”
许冬嗤笑道:“这是哑炮~”
直到引线烧完,一股袅袅轻烟飘散在空中,轰天雷都没有炸。
看来确如许冬所说,是哑炮。
“你,来给他把衣裳穿上,我怕长针眼。”
许冬说完见女人一手捂着自个儿一个大白面馍,强调道:“我说你呢~!”
和李昶厮混,这女人什么路子都不用想,许冬懒得有好口气。
女人看出李昶怕许冬,怕到恨不得拿许冬当爹求放过,身份实力尚不及李昶的她,只得遵从许冬的指使。
女人给李昶胡乱往身上套衣物时,许冬居高临下瞥见李昶,忍不住笑出了声。
倒不是说李昶先天有多么不足,是许冬看不到,它……
好像被吓得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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