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鸣身穿囚服,四肢被镣铐禁锢着,杂乱如草的头发下面,藏着一张俊美的脸。
他正在为苏霁华施针。
一针下去,疼得苏霁华差点坐起来。
“啊——”
“将军,罪臣冒犯了。”
谢凤鸣连忙跪下磕头。
“怎么是你?”
苏霁华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苏霁华扭过头去,她并不想看见谢凤鸣。
“将军,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中了丹尾蛇的蛇毒,老臣和军医们都拿这蛇毒没有办法,只有谢公子能解这蛇毒。”
宋医官的本意是为谢凤鸣辩解,可没想到这反而引起了苏霁华的怀疑。
“谢公子?”
苏霁华望向跪在地上的人。
“我怎么不知道谢公子竟有这等本事?”
“罪臣曾向将军提起过,罪臣曾在医馆里面做过学徒。”
是哪家的医馆有这等本事,教出来的学徒的学徒的医术竟然比北辰皇宫太医院最资深的宋医官的医术都要高明。
苏霁华虽然好奇,但依旧没有开口问。
“若是将军不介意,请让罪臣为公主上药。”
说罢,他便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纸袋子,里面装着近乎无色的透明粉末。
“这是何物?”
苏霁华问道。
“这,是灵芝草,经过脱色烘干之后所取得的粉末,可解百毒。”
脱色烘干之后制成无色无味的粉末?
在北辰,会这技术的人可不多。
也只有在丹昭的一些边境城市,才会偶尔找到一些用毒的高手,他们可以将任何剧毒的物质都做成无色无味的粉末,从而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很难不让苏霁华联想到之前之前有人下在母后的粥里面的曼陀罗花毒。
可苏霁华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毒是谢凤鸣下的。
于是她只是笑了笑:
“看来,谢公子是高手啊。若是将毒药也制成这样的粉末,岂不是可以杀人于无形?”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苏霁华会这么说。
谢凤鸣跪在地上,举起右手,三只手指的指尖指向上天:
“罪臣谢凤鸣发誓,此生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将军的事,若有违此誓,不得好死。”
宋医官看不下去了,又上前来为谢凤鸣开脱:
“将军,臣想,您和谢公子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苏霁华冷笑,“小柔的命是误会吗?”
“还有,宋医官说我中的是丹尾蛇的蛇毒,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种蛇只长在丹昭的沙漠当中。我和扶桑去山上,为何会遇见这种蛇?”
虽然苏霁华的话的确是处处针对谢凤鸣,却也处处在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谢公子,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罪臣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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