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隐隐有些悲哀,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鹿蹄内可还有其他异常记录、卷宗信息?”
楼文书思索片刻,摇摇头。
“我只负责律法文书,此些卷宗焚毁前,似乎被沈百捕头参阅过,秦道长……”
不待其说完,秦东授意之下,吴用上臂用力,猛地将楼文书甩至身后,做了接待工作。
秦东搂着乡长的肩膀,好心地替其擦去鼻尖的冷汗,宽慰道:
“李乡长别担心,我可是非常相信你为人的。”
“现在前面那个,是谁?”
……
接下秦东收获了如下物品:
六张银庄票据,每张一千两,合计六千两;鹿台县城地契四间;壮阳药一竹筒。
担任临时招待的老吏员们,发出了恶毒的诅咒。
“祝你店铺走水!”
“祝你后半生不性福!”
“银庄一次性取钱超过两千两,便要你实名登记,我看你怎么说清楚银票的来源!”
秦东摆摆手,致敬这些奋斗在最后一线的老前辈们。
“一路走好……个屁。”
“一群臭官僚,小官巨贪。”
李乡长两股战战,安静乖巧地缩着脖子,任由秦东提着,一股莫名的腥臊味弥散开来。
“李乡长怎么尿裤子了,你在同情那帮同僚吗?”
吴用特意捏住鼻子,调笑道。
“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警告你啊,你不要乱说话!”
乡长情绪有些激动,直接脱掉了打湿的外裤与红内裤,全靠外衣下摆勉强遮挡,保住最后的体面。
“秦道长见笑了,我肾不好,有这毛病。我在这里声明,我同这些腐败分子不共戴天!你要信我啊,秦东道长,要信我。”
队伍身后追逐的热情民众已经少掉许多,队伍排头的两伍军士已经停下脚步,休息打坐,耐心等待散成数截的队伍合一。
百余只怪人追杀,逃跑不丢人。
但区区十二三只,也敢追着燕赵一什军士?
真把他们当成泥捏的不成?
秦东同样注意到身后稀疏的追兵,看来坦白游戏得暂时告一段落。
李乡长保全了性命,交代了问题,认识到了错误;秦东收获了各类信息,以及诸多赃款赃物,皆大欢喜。
待秦东三人同队伍汇合时,军士已经做好战斗准备。
前卫一伍各出三人,远程射手三人,留伤兵一人,暂时修养。
秦东凑到有些迷糊的军士身边,感受到他体表有些夸张的体温,颇为警惕。
“嘿,军爷?Are you ok?”
之前被抓伤的军士痴痴呆呆,没有任何回应。
秦东略微犹豫,从路边捡起一根硬木树枝,背对众人,狠狠刺入。
肌肉的密度出人意料的大,树枝尖端天女散花般爆裂开,勉强刺穿表皮,出乎秦东意料的是,里面并没有流出一星半点鲜血,而是流出一丝丝透明液体。
军士裸露的肌肤,个别区域具有某些类似于坏疽的症状,坏疽部位皮肤相对薄弱,他顺利的在树枝尖端采了样,确认无人注意,将沾染坏死组织的一截树枝送入石册之中,禁不住骂出声。
“淦!生化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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