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不再过之前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接到组织的任务,她就得放下手头的一切事情随时出发,
她的等级太高,组织更倾向于把最危险最恐怖的任务交给她。
那种在生与死之间过山车的感觉,让人不敢回想。
偶尔,她也会庆幸穿书这件事,毕竟,她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了,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世界。
或许,她能够抛开任务,抛开组织,安安稳稳地生活。
写完愿望,两人齐齐将红丝带挂上树梢。
云织踮起脚尖,将丝带挂得高高的,双手费力地打了个紧紧的结,仰起的精致小脸上满是虔诚。
舒清寒也把丝带挂在她旁边。
两条红丝带静静立在梢头,像一朵鲜妍的红花,静静绽放。
祈愿结束,二人又拿到一个锦囊,内容依旧简短。
【时灵跟裴和光不和这件事,京城所有人都知道。】
【世人都好奇,他们早早定了娃娃亲,两家又是邻居,有青梅竹马的情分,为何会成了死对头。】
如无意外,这两人应当就是男主和女主了。
云织摸着下巴嘀咕:“难道节目组提供的线索都是这么简短的吗?”
舒清寒细心地收好两张纸条:“或许,开头和结尾总是格外简短些。”
“你觉得这是开头?”
“应当是。”
第一条线索是结尾,第二条线索是开头,也算是运气爆棚了。
在他们走后没多久,祈愿树前再次有人驻足。
清瘦高挑的身形投下阴影,乌发遮眼,纤细修长的手缓缓伸出,试图把刚刚绑上去的两条红丝带拆下来。
然而许愿的人似乎太过虔诚,导致两条红丝带绑得太紧。
于是他干脆利落地折下了整段树枝。
摊主见状,下意识阻拦:“哎,这是人家刚刚写好的愿望,才挂上去几分钟,你怎么就给拆了?”
男人气息冷清,自带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还有隐隐约约的压迫感。
面对摊主的质问,他头都没抬,旁若无人地离开。
摊主身有任务,要给每一组来祈愿的嘉宾送锦囊,不好离开摊子去追他理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
只能小声嘀咕:真是造孽啊!人家前脚挂上去的愿望,后脚就被他给折了!那愿望岂不是实现不了了?不吉利,太不吉利了!
男人边走边将树枝折成好几段,顺利地把红丝带取下来,低眸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熟练地拐进一条小巷。
光线昏暗,斜倚着墙的金发少年正横握着手机打游戏,见他到来,漫不经心地问:“拿到了?”
“嗯。”
“怎么,字迹一样吗?”
“字是用毛笔写的,歪歪扭扭,有点像,又不太像。”
金发少年眉头一蹙,关掉手机,拿过红丝带仔细端详了片刻,轻笑。
“过安稳的日子?这是什么无聊的愿望?”
笑着笑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神情微凝:“我怎么记得,鸢姐之前好像说过类似的话呢?”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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