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结束最后一个动作,玄宁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肾上腺素下降,脚腕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越来越激烈。
“啪嗒——”他直接扑倒在了场上,滑出一段距离。
“啊!玄宁你怎么啦!”看台传来惊呼,工作人员立马过来,检查他的身体情况。
林鸽还沉浸在玄宁最后一个停顿的动作上,手起刀落,白纸上已经勾勒出大致的线稿。
从一片惊呼中反应过来,立马收拾了画架,跑了出去,亲眼看到玄宁被抬上了救护车。
忧郁的眼神盯着车子远去,心里一阵紧绷,林鸽打了的跟上去,然而跟随而去者千千万,她们还是失去了目标。
林鸽盯着前方车流,跟司机报了一个偏僻的地名,那里有一家私人医院,貌似接待的都是上流圈子的人。
她直觉得玄宁就在那里。
医院里并不喧哗吵闹,冷冽和幽光从洁净的地面反射出来,配上整齐划一的建筑,林鸽已经在脑海里构思了一幅画。
不太顺利地找到了骨科的楼层,远远看去一群人塞在急诊室门口。
林鸽观察着他们的神情,同样提心吊胆。
她就在原地坐下,静静地观察着那群人,接着继续完成自己没有完成的画作。
“他叫玄宁,一个花样滑冰的美少年,是我一直在追逐的模特,也是我的信仰。”
这句话林鸽说过很多遍,今天依旧重复在嘴上,待得将玄宁五官描绘出来时,抬头一看,那边没人了。
她也不急,细致地描绘出刻印在脑海深处的容颜,才收拾好东西,重新去找玄宁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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