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回廊上,迎面走来两个男人,刚才那些工作人员中的两个,神情沉重,“没想到竟然是骨癌,这不是……”
说到一半没说下去,林鸽听到这话,心瞬间揪紧了,玄宁此刻肯定很焦虑不安吧,很想重回比赛。
一直在医院里坐到夕阳西沉,她回首紧闭的病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最后还是离开了,她打算明天再来,或许玄宁的情绪会好点。他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被病痛折磨,应该也在咬牙坚持吧。
回到家中,林鸽脑神经突然紧绷,想起了下意识被遗忘的东西。
“还知道回来!”
踏入家中半步,一只水杯直接冲着她飞过来,浓烈的酒味熏的她头脑发胀,连反应都慢了几分。
疼痛的撞击从腰窝传来,和着水杯“啪嗒——”碎裂的声音,林小姐习以为常地向前走去,身体僵硬,害怕被抓过去痛打一顿。
好在对方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只有摔杯子的力气。
“你给我站住!”对方嘶吼一句,林鸽身体一颤,艰难地挪动脚步,飞奔进了房间。
微微拉开的窗帘透进点滴橘黄的光,照亮了漆黑的房间,打开灯,林鸽飞扑到床上,像死尸一样躺着。
到处都是玄宁的画,床头最大幅的素描,是名为玄宁的天使,林鸽最爱的一幅画。
整齐的床头柜摆放着一个相框,一家人口的照片,林鸽才四岁左右,母亲年轻漂亮。
可是她走了,抛弃了林鸽,把她留给了父亲。直到见到玄宁之前,林鸽都是恨她的,这样子林鸽才有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很讽刺,却也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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