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再不情愿也只能跟着马强去拿刘三。大家心里思忖着路沈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昨日两州知督刘大人亲自为路沈接风洗尘,看起来来头不小。
不过元家在柳州经营了这么多年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刚上任不久的刘知督就吃过元家几回瘪。这新上任的提刑总司看来是要吃些派头才能涨教训。
衙役来逮刘三,刘三是极不配合。衙役也怕得罪元知州,好说歹说才将人请到了提刑司。
“堂下可是刘三?”路沈问道。
“这大清早的,不知大人叫我来所为何事?”刘三心知肚明却明知故问。
“苦主马超你可认得?马超告你一月前去他开的羊肉馆打砸,伤了他的伙计,还将马夫人推至小产,你可认罪?”
“大人,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是元知州的亲外甥。”
“我只问你,有没有到马超的羊肉馆闹事”
“没有,大人是这小子诬告我。”刘三不认罪。
“那你说说,他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诬告你?”
“大人,他嫉妒我新开的羊肉馆抢了他生意,就想诬告我。幸好我舅舅明察秋毫,识破了此人的奸计。没想到他见在知州衙门诬告不成,竟来提刑司告我。”
“你说因为你抢了他生意他嫉妒你,那他店里伙计受伤还有马夫人小产都跟你无关?”
“正是,我怎么知道他得罪了谁,被人家教训一顿,许是羊肉做的不好,跟客人发生了冲突,想栽在我头上。”
“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连我刘三爷你都敢告,看来上次教训没领够。”刘三在公堂上竟然赤裸裸的威胁马超。
“住口,公堂之上,岂容你赤裸裸的威胁苦主。”
“该住口的是你,我舅舅可是柳州的知州大人,在柳州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提刑司,就连两州知督我舅舅都没放在眼里。”
“竟敢如此藐视公堂,来人啦,给我掌嘴。”路沈拍下惊堂木大喝道。
“我看你们谁敢!”刘三难以置信一个区区的提刑司敢对他用刑。
“你们还等什么?!”路沈再次拍下惊堂木。
衙役虽不情愿,但是这种情况也不得不出手。执行是死,不执行也是死,只能赌一把,把宝压在路沈身上。
刘三被摁住打了十几个嘴巴,脸被打的又红又肿,终于不敢死鸭子嘴硬了。
不过他非常奇怪,当时出来的时候就让家里人去知州府传了话,怎么舅舅还没派人来救他。
一大早衙役就上了门,刘三怕出事,于是让自己的母亲去知州府搬救兵。历来都是舅舅府上随便来个管事就能把事情摆平,知州府离他家比提刑司近,怎的救兵还没到。
“哥哥,你可要为我儿做主啊。一大早我儿就被压到了提刑司,现在也不知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哥哥您到底是不疼我这个妹妹了。”
元知州压压自己的太阳穴,非常头疼这个妹妹。元家名门望族,枝叶繁茂。但他就这么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自然疼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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