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与十万元擦肩而过的宫彻一路上后悔莫及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后,一行人转眼又回到了越城的市人民医院。
不过这一趟,是受人邀请,和上次不同,一行人是走了医院正门来到凌夏的病房的。
电话里,凌夏告诉宫彻自己的父亲在今天半夜出了车祸也住进了这家医院里,而她的母亲也早在三天前就失踪了。
给宫彻几人开门的是护工许寻。
后者在满脸和善的与众人打了招呼后,视线落在宫彻身后的凤柒身上。
“这位是?”
宫彻:“哦,我朋友。”
叶寻颔首:“这样啊,几位快请进吧,小夏一直在等你们呢。”
而此刻,凌夏正满脸泪痕的躺在病床上,她的右手上还挂着点滴,在看见宫彻等人时满眼无助,只稍看一眼就知道她的健康状况非常糟糕,比上次见面时糟糕多了。
“抱歉可能打扰到你们了,可我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找谁帮忙了。”
凌夏气息微弱的将事情的具体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不仅是凌冬失踪,凌夏的家里其实早在一年前就已经乱成的一团乱麻,先是家里半夜老是听见楼上有脚步声吵的人睡不着觉。而凌夏一家都深知,他们一家住的商品房已经是那栋楼的最高层,楼上不可能还有人……
再是只要家里有人在淋浴,一闭眼准能听到身边有女人的哭声,再睁开眼时却什么都没有了。凌夏的爸妈本都是无神论者,可时间久了,也都开始怀疑家里在闹鬼。
他们不是没有往家里请法师和尚做法事。只是每一次寻求了外援之后。第二天那些帮凌家做法事的人必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有的好端端的自己一个人在家却在楼梯上被人用力一推摔断了腿。有的老老实实的走在商业街上,也能被头顶突然掉落的广告牌意外的砸进了医院。
这发生种种的事情,让这一家人都陷入了无比的恐慌之中。在越城,再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敢帮他们了。其中有一位曾提醒过是因为他们凌家祖先做了太多孽,如今报复在子孙身上了,所以这事儿没人能帮他们。
凌夏说到一半,忽而急促的咳嗽了起来,叶寻连忙给她递水拿药,看着她把药都吞下去,才开口道。
“剩下的就由我来说吧,凌夏因为他爸的事伤心过度,病情恶化,需要好好休息。”
这个过程里,宫彻仔细的观察着叶寻对凌夏的照顾,他眼里的关心不像有假。
宫彻将手插进兜里:“你也知道?”
叶寻点头:“我也是在那段时间被她爸妈请来照顾凌夏的。因为之后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越来越严重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她。凌夏的父亲是一个很普通的出租车司机。母亲是一个大厂的职工。早在半个月前凌夏就和她父亲不约而同的察觉到了凌夏母亲异常的举动。”
“据凌夏父亲所说,先是半个月前,凌夏的母亲忽然变得特别爱干净,每天上班前后都要洗一次澡,到了休息日甚至一天能洗五六趟趟澡……”
凌夏缓了过来,虚弱的接道。
“我们问她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说身体很痒很痒,就像是有无数个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怎么洗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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