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皮肤搓的通红却还是觉得痒……直到三天前……”
凌夏的眼里忽然露出了某种很恐怖的东西。
“我爸那天下了班就和其他几个同事在外喝了酒,回家的时候都快接近零点了,他一打开家门就听见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他知道是我妈在洗澡,于是打算坐在沙发上等,可是等了快半个小时都没见她出来,于是喊了几声我妈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他,他慌了,强行将卫生间的门打开……”
“而我妈正躺在浴缸里,皮肤上是搓的通红的一块块印记,她正两眼放空的盯着天花板,一旁的淋浴喷头并没有关上。”
“我爸心下疑惑,关了喷头,一边叫我妈的名字,一边朝我妈走去,在他距离浴缸还有半米的时候,我妈豁然转头看着他,大吼了一声“好痒!我好痒啊——”
“同一时刻,我爸亲眼看着无数根头发从我妈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钻出,黑发顺着我妈的惨叫声将她裹成了严严实实的黑色茧蛹……”
“我爸吓得瘫倒在地,而后便亲眼见着黑色的茧蛹越来越瘪,直至最后又散做无数根黑发从浴缸的排水口钻了出去……”
这故事听的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倒不是恐怖不恐怖的问题,而是想象到了密密麻麻的头发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钻出的场面就……
宫彻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怪渗人的。
鸣远:“然后呢?”一旁的几人显然是听故事听的入了迷。
“然后……”凌夏悲伤的垂下了脑袋。
“然后我妈就失踪了。”
“我爸这几天也一直在找她,直到昨天才立得案,晚上又继续去上班,他还得赚钱给我交医药费,可没想到,昨天晚上他竟然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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