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根本连脉都没切,如何能知道左手的脉络曾经受损?”
“怪不得那个段全之前会主动跳上来,原来根本就是秦九岭请来演戏的!”
“太无耻了,想不到,秦九岭为了比试,居然会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就在黄岐山话落后,一群太医和医师纷纷反应过来。
单手切脉,因血流太长,凭借微弱的脉搏是感应不到另一只手的症状,这是医学界依据十六种脉象判断得出的共识。
如今,连已经辩证出第十七种脉象的黄岐山都绝无可能,秦九岭不是弄虚作假还能是什么?
“秦九岭,你还有什么话!”
王延年露出冷笑,“真是好手段,要不是今日黄老先生在,我等还真被你愚弄了!”
“愚弄?”
秦九岭大笑,“我看是你们愚不可及!谁的,单手切脉,就一定看不出另一手的症状来?还是那句话,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校就像一群野狗,很难想象人能飞上!”
“你!你!你!竖子安敢胡言乱语?”
黄岐山怒道,“此乃医学共识,岂容你狡辩?”
颜复等人更是冲着秦九岭摇头,没想到秦九岭到了现在,还想狡辩。
谁料,秦九岭却是再度哈哈大笑。
语出惊人:“黄老先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辩证出邻十七种脉象,很有成就?”
黄岐山闻言冷目一瞥,却是懒得再跟秦九岭了。
倒是黄白江一脸高傲,朗声道:“我爷爷在前隋就是举世名医,如今更是辩证出第十七种类脉象,成就自当斐然!
秦九岭,你一无知儿,怕是连世所共知的十六种脉象都叫不全,也敢在我爷爷面前卖弄?
真是羞煞世人,秦将军堂堂英雄,怎么会有你这种侄子!”
“住口!”
秦九岭脸色陡然转冷。
既然黄白江如此嚣张,那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直言嗤笑:“笑话!区区十七种脉象就敢妄称名医,简直是丢人现眼!
卖弄?
我秦九岭,就是丢的那点东西,也比你爷爷强十倍百倍!”
“放肆!”
黄白江大怒,“你敢骂我爷爷?”
“白江!”
黄岐山却是挥手,冷声道,“巧言令色之辈,我们黄家人羞与为伍,你还和他理论作甚?我们走!如此弄虚作假污秽之地,不留也罢!”
黄岐山着,就要拉走黄白江。
“秦九岭,你竟然把黄老先生都气走了,可真是让本官开眼界!”
王延年大喜,嘴上却不饶人,“若任由你住持秦医会,这下,都将是一片乌烟瘴气!”
“对,决不能让秦九岭住持秦医会!”
此刻,不论是太医署,还是唐医会的人,都纷纷附和起来。
连颜复都喊了起来。
只有段全,还在那力辩他绝不是秦九岭请来演戏的,只可惜人微言轻,没有人相信他。
却在这时,秦九岭忽然伸手直指要走的黄岐山:“黄老先生,你既然自诩高洁,可敢听我一言!
如此甩手行径,可不是宗师之举!”
“老朽有何不敢?”
黄岐山回头转身,他其实压根就没想走,只不过故作姿态罢了。
黄家重出林川远赴长安,可不是为了会秦九岭,而是要在长安打出名声,重振黄家声威。
淡然道:“你还有什么话跟老朽?”
秦九岭笑:“其实也没别的,只是觉得黄老先生苦苦研究太辛苦,所以给你行个方便!”
罢,秦九岭从箱子里扔出一本手抄书,递给黄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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