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某昔年学医时做的笔记,黄老先生可敢一看?”
“区区医学笔记,老朽家中堆了十几房土窑,有何不敢?”
黄岐山心里其实压根就没当回事,只不过长安百姓在此,不好太高傲。
不然,他才不屑看秦九岭所谓的笔记。
无他,秦九岭区区儿,只怕学的都没他忘的多,毫无益处。
然而,当黄岐山把笔记拿到手中后,却是忽然愣住了。
因为秦九岭正好翻开了其中一页。
而那一页上,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濒湖脉学论人体二十七种脉象!
二十七种脉象几个字,像是一种魔力,让黄岐山再也挪不开目光。
黄岐山不禁定睛细看。
这一看,就是盏茶时间!
渐渐地,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
从黄岐山刚看时对秦九岭的不屑,嘲讽,变成了疑虑,焦灼。
黄白江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爷爷,一本笔记有什么好看的?”
疑问下,是淡淡的不安。
谁料,黄岐山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在逐字逐句地观看。
眼神中时而迷惑,时而恍然,又时而惊疑,变化不定。
王延年却是忍不住了,大声道:“黄老先生,你倒是句话啊!秦九岭的一本破书……”
“谁这是破书!”
黄岐山终于开口,却是如同暮年烈士,满目唏嘘:“原来,老朽的第十七种脉象,是错的……”
“爷爷!”
黄白江大惊,“到底怎么了爷爷?”
黄岐山却不答,凝目看向秦九岭,恭敬开口:“请恕老朽冒昧,敢问秦先生师承何人?”
啥?
众人惊呆了!
黄岐山,竟然称呼秦九岭为先生?
这什么情况?
“家师……嗯,李时珍。”
秦九岭想了想,如此答道。
本来他是想继续逍遥子,但怎么都觉得就这么把李时珍精心编着的濒湖脉学给剽窃乱按,着实有点太过分了。
“李时珍……”
黄岐山眉头大皱,却是怎么都没印象,只得再请教,“不知秦先生家师现在何处?老朽……”
“别,我师父不喜欢别人打扰!”
秦九岭连忙阻止。
果然言多必失。
李时珍现在还没出世呢,他去哪里给找?
而黄白江等人,却是都急得不校
不明白黄岐山这是在干什么,怎么突然就对秦九岭变得尊敬起来。
颜复上前拱手:“黄老前辈……”
“别叫我前辈。”
黄岐山却是摆手,苦笑道,“与秦先生师父,李时珍前辈研究出的二十七种脉象比起来,老朽不过隔岸萤火,当不起前辈二字!”
“什,什么?”
颜复以为自己听错了,“二十七种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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