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还记得南诏那个在宫宴上耍雁翅刀的人?”
皇上想了想,问道:“把刀扔到傅御史面前那人?”
“皇上好记性,”江栾顺道拍着马屁,“这人,今日入京了。”
皇上睁开眼,沉声道:“他来做什么?”
“不知,”江栾恭顺回道:“老奴只知,这人,去了平王府。”
“平王府?”皇上顿时生出一丝警觉,冷声吩咐,“去查一查,他去平王府是做什么的。”
“是,老奴这便让人查去。”
说完,江栾便躬身退出殿外。
前朝,皇子勾结外邦意图谋反的,也不是没有。
妤贵嫔近日又相中了刑部尚书聂远仲的女儿,她想把人召进宫里来见见,可聂远仲这个老狐狸,总不应承,也不拒绝。
妤贵嫔气得一把掀了桌上的茶碗,柳叶黛眉紧蹙。
“他当自己是谁,一而再再而三推脱本宫,给脸不要脸。”
“娘娘息怒。”宫女忙跪下磕头。
妤贵嫔看着地上只会磕头的宫女,一脸厌烦:“映月呢?将她叫过来”
“奴婢这就去请映月姑姑来。”宫女慌忙爬起,躬身退了出去。
宫女一口气跑到映月的房门口急促的拍门:“映月姑姑,您在吗?姑姑?”
映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发着烧,恍若听见有人在叫她,抬了抬眼皮,门口那声音还未消停,这才惊觉竟不是在梦中。
“何事?”她声音有些干涩沙哑,喉咙灼烧一般难受。
宫女听见应答,这才终于松口气,忙回道:“姑姑,快去一趟贵嫔娘娘的寝殿吧!”
映月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发烧了。应是那日吹了许久的雪风,着了凉吧。
十年前,她病了,也是有人疼惜的。
这十年,他不在,她也早已习惯了像十八岁之前那样,自己疼惜自己。她强撑着起身,将铜盆中冰冷的水浇在滚烫的脸上,这才终于清醒了些。
“我今日不是不当值吗?”
宫女在门外跺着脚焦急道:“哎呀,姑姑,娘娘又摔东西了,指定让您去,您就去劝劝吧。咱们家主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可得快些。”
映月有条不紊的穿着衣裳,应道:“这就来。”
很快她便开门出去了,脚步还有些虚浮,边走边问:“娘娘是因着何事发脾气?”
“还不是聂家那位三小姐吗?娘娘召了几次,聂大人都说他家千金的身子不好吹不得风,今日又给推脱了,娘娘正在气头上呢。”宫女小声的说道,话语间带着一股子怨气。
“嗯,我知道了。”
很快,到了长宁宫的寝殿,映月行礼上前,看着妤贵嫔的神色,便知她这回确实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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