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样慵懒而散漫的声音。
是陆执。
她抬起头,正好撞见某人平静无波的眼,他的眸色清淡一笔,带着与生俱来的妖冶底色:“怎么,被我求婚以后,你都不想活了?”
温棉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要喝水。”
陆执冷哼了一声,却还是从一旁的保温杯里倒出了一杯热水。
他用医用棉签蘸了水,一点一点涂在她的唇上,笑意微冷:“你还真会给我找事情,我在这里守了你一晚,你想想怎么还我吧。”
温棉抿了抿唇上的湿润,有些没底气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昨晚怎么了”
陆执将病床升起了一些,然后把手里的水杯凑到她的唇边:“少喝一点,慢慢喝。”
有了水的滋润,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感觉,顿时消失了许多。
温棉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难得一见的乖巧:“昨晚上谢谢你了”
陆执终于被她气笑了。
他一双眸色眼神微寒,像是沾染了夜里的露水,冰冷冷的:“棉花,这只是一句对不起的事情吗?你昨拒绝了我的求婚,今就用一句对不起把我打发了?”
温棉往被子里缩了缩:“我还生着病呢”
“生病?”他扣住她往被子里缩的肩膀,语气淡淡的:“你今没有昏过去,就给我解释清楚,棉花,为什么拒绝我,嗯?”
温棉被他那阴森森的眼神吓住,闭上眼念叨:“我现在我现在马上就晕过去。”
她的话音刚落,有什么柔软微凉的东西,触碰上了她的嘴唇。
陆执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型,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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