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棉被他亲得头发丝儿都是软,脸色一点点变红。
陆执的声音很低,警告意味很重:“你要是不醒,我不介意从上往下”
温棉:“”
她睁开眼,恰好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他笑了笑,放过她。
温棉觉得那一笑,撩让厉害。
只是陆执开口,还是问出了温棉最回避的问题。他姿态认真,一字一句地:“棉花,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回避什么?”
也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太过惑人,也许是因为她的意识不清,温棉听见自己缓缓地:“好,我告诉你。”
温棉从来不曾向旁人提起过那段往事,关系内心最深埋的隐晦,她不愿意去。
那一年,温棉八岁。
温棉对自己幼时的记忆,其实是很模糊的。
那个时候,她的母亲还在,有的时候,她会抱着温棉,一些童话故事。
温棉的父亲从来都不喜欢那些故事,他总是会辱骂母亲。那些话,其实温棉大多都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一句就是:“她学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这辈子也就和我这样,不会有出息的。”
母亲一般都不会反驳,只是捂着她的耳朵。
那双手很温柔,柔软,没有什么茧子。
温棉记忆中关于母亲的,最深刻的细节就是,母亲有一双柔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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