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翊没有见过他们的老师,可是哪怕从没见过,也猜得到当是怎样的旷世之人。
“我不是担心。”她直面苏忌,微微蹙眉,“我就是单纯不想见到你。”
苏忌闻言微微一愣,听到这样的话,他固然不意外,可依旧觉得心中钝痛,迟疑道:“你恨我,很有道理。”
“对,我是很恨你。”姜翊镇定地回答,“之前的不恨都是假的。我也很疑惑,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怎么还敢……”
“若不是我,你真当你不会被人发现?”苏忌打断了她,面无表情,“是你的轻功真到了可以蒙蔽训练有素的家丁侍卫,甚至我么?”
姜翊皱了皱眉,不懂他这样的目的,只是扬了扬下巴:“那我该谢谢你?”
“何必对我处处防备,我是真的想要单独与你几句要紧的话,才放出去你父亲病危的消息引诱你前来的。”
“我该猜到的,苏公子最会做的就是操纵流言摆弄人心。”姜翊嘲讽地笑了笑,“你到底要什么?”
“我听你要回金陵去了。”苏忌问道。
姜翊抬眼看他。
“你这幅样子,大概是不知道。”苏忌看着姜翊,语气平淡,甚至带着几分令姜翊害怕的冷漠,“我早就料到容迟不敢告诉你……”
姜翊忽然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凝住了。
“姜翊,雀雀死了。”苏忌看着姜翊,眼神悲悯,“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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