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帝辛摁下我一杯接一杯的酒水,走上去将我拦腰抱起进入屋内,放在那袭锦被当郑
哦……
原来她叫桃夭……
原来她唤我夭夭是这般缘故……
清晨的阳光柔和,照的人暖意洋洋,我依旧坐在院中的贵妃躺椅上瞧着在膳房内指点江山的帝辛。
心下琢磨着,是否早前那名唤桃夭的女子也是坐在这里瞧着他烧饭?
抬眼瞧着远处的大片景致,想来那女子应是个妙人,竟将这桃泠筑打理的如此出尘脱俗,便像是那从上搬来的仙境。
是了,也难怪帝辛如措念着他,寻了我做替身。
思及此,忙定了定心神,压下心中醋意,暗暗告诫自己:妲己啊妲己,帝辛对你算得上是顶顶好的,你应有些良心,万不该如此怀疑他,你与一个亡故之人争风吃醋,你也委实是个人才。
帝辛从膳房出来之际正见我将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力求将脑中稀奇古怪的想法摇的烟消云散。
帝辛宠溺的笑着,便向拍门口的大黄狗一样拍了拍我的头:“一大清早,你又犯什么迷糊呢?这般傻样儿!”
我笑眯眯迎上他的眼:“秘密。”
“呦咱们夭夭也有秘密了啊
那痞里痞气的样子任谁也瞧不出与往日里薄情寡性的帝王有甚关联。
羞得我登时满面通红。我是断断做不出来他那般厚脸皮的。
除了这场浓情蜜意的调情外,这顿早膳用的还算顺遂。
因惦念着去瞧瑾烟,是以早膳草草结束,与帝辛出了桃泠筑。
辗转几个弯拐到了鹿台,穆清依旧是早早侯在那里,依旧是身形落寞,不修边幅。
我拿起昨日里托穆清备下的纸钱贡品,帝辛则是很自然的接过我手中乘着祭祀用品的罗筐,道了句:“走吧!”
坐上马车,颠簸了一路,终于在一处荒郊停了下来。
来也算不得荒郊,只是眼前这墓地不大奢华。
穆清似瞧出了我眼中疑问,与我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是我家族墓地,我穆家世世代代埋葬在这里,祖上只是平民百姓,是以,这地界儿简陋了些,我也并未大肆整改,只稍稍修葺了下,如今身处高位,不好太过奢华叫旁人落下口舌。”
我抬眼睨了睨旁侧站的笔直的帝辛,想着:这位爷也是个身处高位的,怎就瞧不出有一丝丝的自觉呢。
帝辛似洞察我心,转头道:“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怕什么口舌是非。”
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雷的我五脏六腑皆颤。
只是不知他这话是给妲己还是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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