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泠筑又住了几日我与帝辛便回了宫。
近日来,风平浪静,无甚大事发生,自帝辛手刃了比干后朝中大臣也再没上过声讨我的奏折。
只是我心中始终郁郁,身体也恢复的不大好,没有什么精气神儿。
总是面无表情坐在桃树下发呆,一呆便是一。
此时,我便是仰躺在软塌上瞧着头顶光秃秃的桃树,自花落过后,桃叶也由绿转黄,纷纷而落,归于树根处。
此情此景令我油然生出种想家的错觉,落叶都知归根,我这病怏怏的身子保不齐何时就撒手归了西。
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我嫁进帝王之家,许是不会有落叶归根的幸运。
再则,除了这里我哪还有家。
胡思乱想间眼见帝辛跨进寿仙宫的门,唤了声:“夭夭。”我二人隔着半个寿仙宫遥遥相望。
近日,帝辛忙忙碌碌在筹备着大婚之事,不论他心中所爱是那桃夭还是我妲己?我终是有幸熬到了嫁给他。
帝辛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皮毛大氅向上拢了拢。
秋日里,我已不耐寒的早早穿上了大氅,却并不觉得闷热,暗暗担忧着,不知这个冬该有多难熬……
伸手接过帝辛递过来的热茶,喝了口,询问帝辛:“瞧着你眉目间隐有倦色,可是劳累了?”
“无妨,莫要担心我。”帝辛安慰着我。
“若觉得疲惫便吩咐手底下人去做好了,何处亲力亲为,每日里早早起身去上朝,白日里还需批阅奏折,现下有多出了这许多杂事,仔细着身子受不住。”
我这病怏怏的身子不托他后腿便已是万幸,自是帮不上他的。
帝辛漾起一抹含义颇深的笑,同我挤弄着眉眼,道:“我身体强壮的紧,你应是知晓的啊!”
将那强壮二字念的甚是用力,别有一番滋味。
我嗔了他一句:“没个正经的,你脑袋里除了这个还有旁的没?”
末了,伸出手指点零他的头,半途被帝辛握住,攥在手里。
面上略带委屈的抱怨着:“还不是你,只能眼巴巴瞧着不能吃,你瞧瞧把我憋成什么模样了。”
羞的我不敢对上他灼灼的丝毫不掩饰占有欲的视线,佯怒啐了他一句:“不要脸。”
便趿着鞋子踢踢踏踏跑进了屋。
近日,身子虚弱,除了那次在桃泠筑的酒后乱性主动勾引他就范外,我二人一直只是相拥而睡,并未有实质上的逾越。
想来,以帝辛那如狼似虎的情欲,守着美人在侧,却是只能看不能吃,真真是为难了他,我也于心不忍。
暗暗想着,一会儿去寻轻芊给我备些大补的药膳晚上吃,女人之间总是好些体己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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