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里的墨不晓得是几时的,已经干透,他也不去外面弄清水,直接拿起桌上一个茶杯里也不知几时喝剩下的残茶倒了一些进砚池。
大手执起墨条,快速磨了几下就放下了,迫不及待一手执笔蘸墨,一手铺纸于桌,动作一气呵成。
挥毫写字。
【我可以解释】
也未等墨干,就拿起纸张亮给她看。
张小丫不做声,不给于任何回应。
男人又将纸拿回去继续写。
【我并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这件事的起因是那日在北山,常烈他们两个......】
男人大手执笔,唰唰唰,龙飞凤舞、行云流水,写得极快。
张小丫突然感觉到极度不适,连忙示意男人:“快把我的穴道解开!”
最后一个开字的音都没彻底出来,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往喉咙里一冲,逼迫她张开嘴,一泓血泉从口中喷出。
男人本未抬眼看她,专注写字,突然听到“噗”的一声,一抹猩红随之喷溅到他正在写的纸上,触目惊心,他才呼吸一紧,惊错抬眸。
见她竟然吐血了,男人手里的笔都吓掉了,跌落在纸上,人已快速起身,伸手就解了她的穴道。
没了定穴的支撑,张小丫本想站起,却无奈浑身无力,手脚都不像是她的,完全不听使唤,人还未动,身子已是一软,男人连忙展了长臂将她捞住,然后就再度将她抱起来,急急出门,去寻童大夫。
这一次,张小丫没有动,就任由了他去。
也没力气动。
童大夫还在刚刚的那间厢房里,正在跟常烈不知说着什么。
陡然见他抱着张小丫冲进来,童大夫跟常烈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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