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抚养费,每月一千。”
“离婚协议真这样写的?”吕母信不过二丫头,一手揣着钱,一手揣着儿子,追问道,“剑兵,这样的离婚协议,你签啦?”
“嗯!”
“这怎么能签呢?这不明摆着让她咱们么?”吕母松开吕剑兵,改为双手揣钱,护在胸前。
“什么?1000元已经很少了。”
吕母朝二丫头厉声喝道:“闭嘴!她文章不是发表了么,不是有稿费了么!”
“这是两码事”
吕剑兵见两个女人又有剑拔弩张之势,忙打断:“求你们别吵了,1000元,我咬咬牙给得起,妈,你若不愿借,我别处想办法。”
借?她们母子间,何曾谈过这个字?!为个离婚的林芝兰,如今要生分到这地步?
“不借!”吕母没多余的话,把钱塞回钱包,转身离开。
“我先给芝兰汇一千元,你下个月工资发了,再补我。”二丫头也起身离开,至门口,又回头叮嘱道,“好好上班,不要再去搓麻了。”
吕剑兵听话,十来都没进麻将馆。外头管住了,里头夜班工友一吆喝,他立刻陷入牌局不能自拔。
夜班活轻,打牌权当提神兼赌怡情,不曾想,打牌和搓麻大同异,工资还没发,已输得七七八八,到手时,还不足千元,别汇给林芝兰,就连二丫头那边都补不上。
吕剑兵不得已,向工友借零,凑成千元先给林芝兰汇了过去。有汇款水单为证,二丫头一高兴,那1000元也不要他还了,临走前又不厌其烦地叮嘱一番。
从此,搓麻、打牌,吕剑兵统统不沾,他只想安安分分上班拿工资,该汇的汇,该还的还。
不参与,并不代表不围观。一夜里,三缺一,吕剑兵禁不住工友教唆,加入牌局,刚入坐,右眼便跳得利害。他不知是跳财还是跳灾,忐忑间已过三局,竟全都赢了。
胖头一边洗牌,一边瞄了眼吕剑兵桌上的战绩:“你子,今晚手气不错,看我吹口仙气……”
不管胖头如何洗,如何吹,始终吕剑兵一人赢。胖头输红了眼,嚷着“炸鸡”,以求换换运气,吕剑兵始终财神附体,只赢不输。
胖头好不容易拿了副好牌,他仰长笑一声,紧接着“扑通“一下,栽倒在地。
胖头平日里爱开玩笑,偶尔也恶作剧,大伙见他四脚朝,口吐白沫,还以为他又在耍猴演戏。
“胖头,别装了,再不起来,你赢的可全归我们啦!”
可是不管怎么拍,甚至上脚踢,胖头始终不醒人事,大家一下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待回过神来,打电话的打电话,掐人中的掐人中,慌乱半,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胖头断气。
第二清晨,吕母做好早饭等儿子下班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人,打电话也没人接,吕母不放心,直接跑工厂打听,远远地见厂门口围着一堆人,走近了才听清大家七嘴八舌地谁死了,谁抓了。
吕母一听有儿子的名字,一把逮住人家胳膊:“你谁被抓了?吕剑兵?”
“可不是!夜班聚众赌博致人猝死……”
吕母一下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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