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馆内,离祁城笙进去已经过了两盏茶的功夫。
众人在台阶下静候着,谢倾暖不解的问道:“阿笙用药已经使珣弋陷入了深度昏睡,毒素也被银针封穴,怎么还会毒发?”
她觉得此事蹊跷。
墨淞白闻言,也看向明松,他们几人关系亲近,风珣弋的身子是什么状况他也是清楚的,每年冬日,阿笙都会想法子为他稳定病情,刚到京城的时候,风珣弋清醒过一次,精神状态极好。
“有人,在风公子短暂清醒的时间里,议论京城里发生的事情,被风公子听到了……”
他说的含蓄,谢倾暖径直问道:“关于长平侯的?”
“恩。”
明松点头,殿下禁止府中提起长平侯华瑾此人,府中服侍的人更是不许妄议京城的事情。
那两个婢女胆大包天,嚼舌根也就算了,偏传到了风公子耳中。
“人呢?”
谢倾暖声音中掺了怒意,明松拱手,“已经拿下了,小姐要处置吗?”
她是殿下的心上人,未来的二皇子妃,府中默认了这个事实,自然将她当做主人对待。
“杖责五十,赶出京城!”
高门贵府最忌讳的就是嘴里漏风的人,不顾府中的禁令,妄议是非,害的珣弋毒发性命垂危,不能轻纵。
“是!”
明松招来影卫,低声吩咐了两句,就有人立即去执行谢倾暖的命令。
墨淞白看了这幕,眼底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很快被忧色所代替,“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以阿笙的医术,不至于耽误这么久的时间啊。”
“珣弋先前受过伤。”
风珣弋和华瑾的事情墨淞白远在千里之外的藏星楼,来了京城后也不会有人主动提起此事,他不知道也是正常。
谢倾暖捡了重要的和墨淞白说了大概,墨淞白脸色笼罩了一层阴郁之气,“你是说,那女人碰了珣弋的身子?”
墨淞白咬牙切齿的模样让谢倾暖有些无语,现在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吗?
“珣弋,对她是有心的。”
否则,就不会折腾成这副模样。
“不行!他那是在自寻死路!我去把那个女人杀了!”
墨淞白说完转身就要走,谢倾暖抬头拦住他的去路,不赞同的看着他,此事根本就不是死一个人能解决的事情。
更何况华瑾是天盛的长平侯,有爵位有兵权,贸然死了,肯定引起京城动荡,龙颜大怒。
最重要的是……
“你杀了华瑾又能有什么作用,真要这么做了,相当于逼着珣弋去死!”
墨淞白浑身一颤,忽然转身走到庭院中的海棠树下,一拳砸在树干上,恨声道:“都怪我,要不是那次部署不当,也不会让珣弋身陷险境,还被,还被……”
没有那场相遇,也就没有他和华瑾后来的诸多纠缠。
风珣弋就还是那个无心无情没有羁绊的药罐子,他还能活很久,在他们的保护下,活得自由自在。
看着墨淞白自责,谢倾暖叹了口气,转向了明松,“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能让珣弋成了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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