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 世子进入宗人府(2 / 2)风吹屁屁凉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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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瑛跪下向林渊承诺。

见状,林渊不再作势,抓住她的双臂与之相拥:“瑛瑛,我没有不相信你,从未。从前如此,现在如此,日后也仍会。朝堂万恶,一旦……”

“一旦我乱政?”

林渊当即心下一沉,自己想说的话从她口中传出却已是另一种意思,秦瑛说话间喷出的气覆在林渊的脖颈上,留下温热:“朕信你,永远信你。”

说罢,微闭双眼轻轻在她额间贴去。内阁偏离前堂,虽有扇窗却是太阳照不到的方位,屋内总是阴冷,这一时刻下林渊只感到心中有火燃烧,紧拥住眼前人,心下想着天机阁的动作得快点了。

接受完一众不知何人的恭贺后,贺清延回到国子监找了本《官箴》好好拜读,所谓新官上任,样子该装还是要装的。任职宗人府的消息很快传出,包括国子监上上下下,本就是以世子的身份在这里享清福,如今更是再镀了层金,昔日嫌他只是个有头衔没实权的绣花枕头的那些人也来巴结他了,门外站了一众前来与他问好谄媚的人,夏飘飘看着这个阵仗,本就对他心有不满现下更是达到顶峰,扯开人群踹门直进。

贺清延瘫在椅子上只一瞬瞥了她一眼很快又垂下眼帘随意翻着手中的书。

夏飘飘:“贺清延,你要走就走!别搞得这是你的寝宫我们都是下人。”

声音太刺耳,贺清延厌烦的用手抚摸了下自己的耳垂:“世子,小王爷,大人,这么多称呼不叫,直呼我大名,改日是不是还要跑我头上拉屎撒尿?”

“我骑你?你娘的,我呸!我还嫌脏了我自己,和你这样的人呆久了我都嫌自己身上沾上一股子骚味。”

轻叹了一口气,她从哪学的话,怎么说个没完,叽叽歪歪的,把书放到手边的桌子上,开口:“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这还没病你就开始气我了,哪天若是真病了,岂不是隔日就把我拖到野外不管死活了,我可真是寒心呢。”说完还意犹未尽摇头惋惜。

柿子要挑软的捏,要是硬柿子怎么办?

用温柔乡泡死!

这一番话激得夏飘飘耳朵脖子从里向外的红,目眦尽裂气急败坏喊道:“我管你牛头还是马面,王爷怎么了,我让你今日去黄泉阎王就留不得你到明日!”一场激烈的厮杀不能避免。

门外一群连拜帖信都写好的人纷纷凑近,凭着一点的小缝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传出,是世子的!众人连忙推开门只见夏飘飘将贺清延推到在桌子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捆住他的脸,贺清延控制不住这个疯子,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望向看热闹的人以示求救。

众人一见可还得了,连忙快步请了先生过来。国子祭酒正教导诸生,听到此事胡子都因惊吓脱离原处,和罗清漪一同赶来。废了好大的力才将二人分开,夏飘飘衣衫不整头发松散,怒气冲冲望向被护送离去的贺清延,心有不甘。

管家在车架看到世子这副模样,忍俊不禁,贺清延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斥着不和善的寓意。一路车架奔回宫中已是将近黄昏时分。

晚膳照例还是几碟素食,皇城与关边不同,关边蔬菜大多新鲜,这边在地里刨出那边可能洗净便端上了桌,而皇城不同,皇城中的菜都是各类地方所贡,虽仍是佳肴却总少了那么些意思,贺清延拿着筷子将欲夹起最终还是放下了。

外面几个小太监正张罗着挑起灯笼,挂在各个屋角上,贺清延突然觉得一切都很是厌烦没了兴致随即放下筷子进了里屋。

拖出纸笔,写上一封书信寄给关边的父亲,今日之事他应该也已有听闻,自己还是要告诉他才是。古人总把孤雁代为游子,思乡的托物,可绝大多数的时候思乡更多的是自己的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罢了。

卯时,天色微亮,寝殿内已经开始忙活起来,管家在外有秩序点指示一排小太监和宫女井然有序往里去,今天是世子第一次入职,凡事都得周正点才是,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寝殿内贺清延正伸长手臂仍由宫女在他身上摆弄,从里衣,到外袍还有腰间系的玉带,一品文官的官服面前绣的是仙鹤补子,手指抚过纹绣的图样,轻笑了一声。

用过早膳,贺清延将将出门,管家为他披了件披风,早上不比中午车架难免透风,面露担忧叮嘱他好生行事,切莫像在家中一样鲁莽。

宗人府外,上下官员还有之前见过的掌事纷纷出来站成几排等待贺清延的到来,宗人府一度处于要废不废的地步,就算真的有什么事也大多是由礼部指挥,并无什么实权。如今皇上派了北蛮王世子前来,是否代表着地位将发生扭转,众人都对这位世子信心倍增。。

贺清延环顾了下四周,随人象征性的熟悉了下府中大小事务,众人都在等待他的回话,可没想他只说了三个字——这难吗?

前路漫漫,慢慢来吧。

宗人府并无什么大事,琐碎的事也都轮不到他们,所以平日里清闲得很,只是按时点卯,剩下的该搓麻的搓麻,该逗鸟的逗鸟,着实自在,贺清延也不打扰他们,大家对这位北蛮王也都颇有好感。

这地方的茶叶大多品种不行,不是贺清延的喜好,所幸自己从关边带来的还剩点毛尖,就在这一隅内研究茶艺,半晌,煮好一杯清茶,散出的清香飘满整个房屋,贺清延心下满足,对自己的能力赞赏,随手递给了那位掌事一杯。

贺清延:“上次真是麻烦大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在下该做的。”

“不知吴大人对前一位皇帝了解多少?”

这吴大人吴本才也算是科举出身,但一直毫无建树再加上年级稍大便被安排在宗人府了,做着整理,编撰玉蝶的工作。

听闻世子这一疑问,当下紧张起来:“不知世子对先帝有什么疑虑?”

贺清延随意一笑似是无心依旧用那副半吊子口气说去:“大人不用担心,只是前几日我来到这看到关于这位皇帝的生平时发现记载的竟是这么少?”

吴本才年近五十,虽胸无志大但为人老实,这番话瞬间打消他的疑虑,双手环住茶杯升腾的白气扑在鼻子上,鼻头被蒸的通红。

“先帝在位时间短也没有什么建树,在位期间上朝次数屈指可数,记载的自是没有太多,只不过我一直不太明白。”说到这,吴本才皱了下眉头。

贺清延被勾起了兴致,继续打探:“哦,是吗?所谓何事?”

吴本才圈起脖子四下探了探,后小声说:“先帝身子不好是不假,但也没有不好到很快就没了吧。”

贺清延没说话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每个月记录先帝的生活的小官都会把书册交给翰林院学士盖章,紧接着再送到咱们这宗人府来,原先开始送来的书册都是记录完善的,后面不知怎的,送来的东西中间都消失了几张,看那样子像是被人为撕了。”

吴本才看着贺清延陷入沉思的神情,心下不禁一喜,自己告诉了世子这么个事情,和他的关系自是和外面那些人比不上的,顿时抖了抖肩膀,露出笑容撮着杯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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